他幽幽的说道,也不指望对方会有什么动作了,埋在他颈间轻咬了一口。
其实不管轻还是重,总之余聪白的的身上留下的印迹都不会保存太久。
“彼岸在你心里到底象征着什么?”
翻滚之时,撒克里昂耳后的花不知掉落在何处。
揪着身前散落的白发的余聪白低声问道,喷薄的热气呼在对方耳后。
“既爱又恨。”
对方含糊的答道,眸光瞥向余聪白衣领上的纹路。
他对余聪白可不就是既爱又恨。
爱得抓心挠肺,恨得牙根痒痒。
脑后一阵轻微的疼痛,余聪白揪下了撒克里昂的一根头发,不知是故意的,还是无意的,撒克里昂反应过来便在对着方脖子上凸起的喉结狠狠咬了一口。
下一瞬,余聪白便伸手拿捏住了作乱的下巴,将其移开,有些心烦意乱的说道,“说话漏风不好。”
或者可能还说不了话了,若是撒克里昂再使劲一些。
“恨什么?”他接着问道,颇有一种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意思,借由撒克里昂的放纵慢慢开了口。
“你和审判之剑的事……”
斟酌着用词的余聪白空间里一阵晃动,他一放手,审判之剑便唰的闪着银光飞舞在天地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