济,便不再多说,“阁主,你要多加休息,有什么能帮你的只管开口。”
“别这么婆妈。”裴修在师兄面前从不遮掩,“休不休息的,也就几个月好活,我死了,你来接任阁主之位,烂摊子都给你。”
吴徇梗住,像有块石头塞进了口中,一路堵到心口。
晏长风醒得早,起来时裴修已经起身洗漱了。
“你不必早起。”裴修怕她孕期睡不足,“宫宴还早,再睡会儿吧。”
“睡不着了。”晏长风记挂着蜀王的状态,“今日寿宴总觉得要出事。”
“昨夜吴徇来过了。”裴修把三王子与容贵妃的密谋告诉她,“姚启政家奴的兄弟在三王子手里,会出面做假证,我的人眼下找不到他在哪。”
昨夜他们已经猜到三王子会用姚启政来污蔑栽赃,只是没想明白三王子为了什么。
“难道他也是盛明轩的死士?”晏长风心说到底有多少死士,杀不尽用不绝的,“他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