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魅:“是!少主。”
朱子潇眼里一抹轻笑闪过,疾步离开了后院,往自己卧房的方向走去。
还未到地方,前面有人大喊,“老爷,夫人,小公子在那里!小人找到小公子了。”
朱子潇还未适应这个身体,小小的身子就落进温暖的怀抱中。
被挤压的难受,朱子潇用力挣扎,却挣不开。
该死,这孩子的神识还未散!眼泪竟然不受控制的流下来。
朱夫人紧紧的抱着朱子潇,哭着,“我的宝贝儿子,你可吓死娘了!娘还以为你,以为你……让娘看看你有没有受伤。”
朱夫人仔细将朱子潇从上至下检查了便,确定他没有受伤,瞬间松了口气。见儿子流泪,朱夫人又将他扯进怀里,轻拍他的后背安慰:
“好了,潇儿不哭了,不害怕,有娘在呢,今晚娘陪你睡。”
朱子潇这才开口:“娘,我自己一个人能睡。”
朱夫人,“你方才去哪儿了?铃儿说你被一团黑烟卷走了,你不知道娘听了有多害怕。”
朱子潇:“定是那铃儿看错了,我方才就是出去解手,没有被黑烟卷走。”
“你怎么不用夜壶?”
“潇儿都长大了,不需要用夜壶了,季太傅告诉我们,要学会独立。”
朱夫人见儿子这么说,瞬间松了口气,那个铃儿也真是的,害的她担惊受怕!
回过神,揉了揉儿子的头发,牵着他的手送他回房。
朱子潇到了卧房,瞬间将朱夫人松开,“娘,我要睡觉了。”
朱夫人愣了片刻,问,“你真的不需要娘陪吗?”
“不用,娘。”
朱夫人满心疑惑,转身离开。朱子潇则躺回窗上,一想到明日就能见到星儿,心里便多了几分期待。
翌日一早,阮星起来,又如昨天那般,不见郁寒夜踪影。
匆匆忙忙用了早膳,就跟竹青和红玉一起去上私塾。
到了讲堂,跟她玩得好的三个小崽子都没来。
正好肚子有些不舒服,阮星便起身去了茅厕。
按照自己所记的路线一路走过,越走越觉得奇怪。
明明她记得没有错,可是为什么周围的环境都变了?
没有那么多杂草,小道两旁种满了五颜六色的鲜花,隔一段路还有藤椅和秋千。
若不是前面的茅厕落入眼中,阮星险些以为自己误入了花园呢。
想到昨天这里还是杂草丛生,一夜间就变得如此美丽,阮星一脸难以置信的表情。
迅速解手,踩着钟上课钟声到了讲堂。
放眼望去,只有沈越坐在他的位置,对她挥手打招呼。
阮星迈着小短腿走到自己的位置坐下,她看了一眼沈越,小声问:
“沈越,朱子潇今天没有跟你一起吗?”
沈越搔首:“没有啊,我看国公府大门紧闭,还以为他都来了呢。奇怪了,他这几日应该比我上学堂积极才是,怎么今天都上课了他还没来。”
说着,看了一眼叶寒的位置,又道:“叶寒也没来,你说,会不会是叶寒跟他打架去了?”
毕竟,从一开始叶寒和朱子潇就不太对付。尤其是叶寒每次看朱子潇时,眼神冷漠至极。
阮星听了沈越的话觉得很有可能,担心两个孩子打架,犹豫了片刻,正欲出去寻找,季太傅进来。
阮星只好坐回自己的位置。
季太傅看了一眼沈越身旁的位置,问:“朱子潇怎么回事?他人呢?”
沈越:“回先生,朱子潇没来。”
季太傅听了沈越的话,转身出去跟外面的侍卫说了几句,便又反回。
阮星狐疑的目光盯着季太傅,为何他问了朱子潇,却没有提叶寒,到底是怎么回事?
正在愣神,朱朱子潇的身影出现在讲堂门口。
季太傅给了朱子潇一记冷眼,提醒他:“迟到了还不赶紧进去,呆站在那儿做什么!”
朱子潇应声,看了一眼阮星,径直朝她的方向走了过去,坐在她身旁的位置。
阮星小声道:“朱子潇,这是叶寒的位置,你的在沈越那边。”
朱子潇目光灼灼地看着阮星,回道:“这个位置空着,谁先坐下就是谁的。”
阮星心想,叶寒又没来,朱子潇想坐那就由他吧,小孩子就这样。
季太傅开始讲课,大家都在认真听讲。沈越不停的往阮星这边扔小纸条。
阮星拆开看了一眼:星儿,你问问朱子潇,方才为何不跟我打招呼?
阮星偷瞄了一眼身旁的小家伙。谁知,他根本就没听季太傅讲课,一直盯着自己看。
阮星被看的有些不自在,压低声音对朱子潇道:“朱子潇,你别这么看着我,沈越问你为何不跟他打招呼。”
朱子潇转眼看了一眼沈越,轻笑一声,随即收回视线。
沈越总觉得朱子潇今日有些奇怪,可是又说不上来。
心里郁闷了一会儿,便趴在桌上睡觉。
季太傅扫了他一眼,似乎已经习惯,也懒得管。
下课钟声响,阮星起身往外面走去。
朱子潇见状,叫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