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阮尚书撕心裂肺的惨叫,他怎么也没想到,会被皇上打出来,心里不知道将阮星骂了多少次。
阮星听到阮尚书凄惨的声音,开心的在郁寒夜怀中手舞足蹈,“咯咯咯”的笑出了声。
郁寒夜头一次见小东西这么激动,他俊眉微挑,心道:阮尚书受伤,小东西这么开心?要不,以后这小东西再哭哄不好的话,他就命人将阮尚书叫来,揍一顿,或者,直接将阮尚书囚禁了,小东西随时哭他随时揍人。
阮星见郁寒夜一动不动,她转头看着男人棱角分明的侧脸,这几日视力越来越好,近距离看他格外的清晰。
这个男人好说不说,长得是真好看,五官分明,凤眸深邃惑人,鼻梁高挺,就连薄唇也性感的让人忍不住想亲一口。
可惜了,自己的脖子太软,撑不起脑袋,不然,她一定会趁他不注意吧唧他一口。
小手不自觉揪住男人的耳朵,正在愣神的郁寒夜猛地回神,转头,正好对上阮星那双无辜天真的眼睛,见是小东西,他瞬间没了脾气。
顿了片刻,对阮星道:“小东西,以后你就叫阮星。”
阮星腹诽:知道我有名字了,还小东西小东西的叫!
阮府,阮尚书躺在床上苦苦呻吟,大夫说他内伤过重,开了药,让他卧床好好修养数日,阮尚书气的脸色铁青,眼皮抽跳。
郁寒夜果然是暴君,当初带走他女儿的时候说的好好的,可以拿玉牌向他提个要求。他连开口的机会都没有,就被打成这样扔出皇宫!什么君子一言九鼎,简直就是放屁。
想起阮星的母亲,阮尚书眼里一抹阴狠之色划过,都怪那个贱人!让她去求皇上,她死活不肯,否则,他怎么可能会受伤?
越想心里越窝火,阮尚书咬牙切齿的命令:“来人啊,去后院将夫人给我带过来。”
阮夫人还未出月子,就被强行叫来。
刚进屋,便看到阮尚书满脸的伤,她上前一脸关切的问:“老爷,你这是怎么了?”
阮尚书硬撑着疼痛的身体爬起来甩了阮夫人一巴掌,
“贱人,老子如今这样都是你害的!”话音落,忍不住重咳了几声,口中鲜血溢出。
阮夫人被打懵了,她一只手捂着脸,转眼看向趴在床边咳嗽的丈夫,见他吐血,她急忙拿出帕子为他擦拭,眼泪夺眶而出,
“老爷,妾身到底做错了什么事情你可以直接告诉妾身。你别气坏了自己的身子。”
阮尚书厉声呵斥:“老子让你去求皇上给老子调职,你再三拒绝,老子现在被皇上打成这样,你高兴了?”
阮夫人愣住,反应过来,对阮尚书道:“老爷,妾身不是不愿意帮你,只是......”
“只是什么?只是因为你生出来的那个怪胎?”
阮夫人情绪激动的喊道:“她不是怪胎,她不是!她是我们的女儿!是我十月怀胎拼命生下来的。”
阮尚书气的双手紧紧地攥着被子,额头青筋暴起,他隐忍着满心怒火,缓了口气,对阮夫人道:“我今日跟皇上提了你入宫看星儿的事情,皇上应允了。”
阮夫人愣了片刻,回神,急声道:“真的吗老爷?”
阮尚书沉默不语。
阮夫人破涕为笑,擦了擦眼泪,道:“谢谢老爷。”
阮尚书长舒了口气,提醒:“去收拾收拾,明日我安排你入宫。”
阮夫人一脸欣喜的离开,二姨娘闻讯赶来。
一进门哭的就像是死了爹娘似的,在丫鬟的搀扶下来到床前,趴在阮尚书怀里一把鼻涕一把泪。
阮尚书听得烦躁,却忍着没发脾气,揉了揉二姨娘的头发,语气轻柔:“好了,欢欢,不哭了,老夫就是受了点轻伤,没什么大碍。”
二姨娘起身,抓住阮尚书的手为她擦眼泪,委屈的道:“妾身听到老爷受了伤,心都要碎了。老爷您摸摸,看它跳的多快。”
阮尚书一脸宠溺:“你身上的伤还没好,不要乱跑。”
二姨娘努了努嘴,撒娇:“那妾身不是担心您的身体嘛,知道您没事,妾身就放心了。”
阮尚书握着二姨娘的手叹了口气,“哎,府里这么多人,只有欢欢是真的心疼我。用不了多久,等我调职去户部,你就是咱们阮府的夫人!”
“那姐姐怎么办?”
“她?整日只会哭啼的扫把星,若不是她这次生的那个怪物还有点用,老夫恨不得现在就让她从阮府消失。”
二姨娘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点头应声:“嗯,妾身都听老爷的。”
翌日一早,郁寒夜被阮星的哭声吵醒。
心口闷痛,郁寒夜缓缓坐起身,里衣凌乱,衣襟敞开,完美的线条一展无余。
他转眼瞥了一眼躺在婴儿床里哭闹的阮星,有些烦躁的揉了揉眉心,赤着脚下了床,懒得走一步路,转瞬到了婴儿床前。
“够了,闭嘴。”
阮星委屈的小嘴巴紧抿,她也不想哭,可是肚子疼,又饿又尿又拉了......
郁寒夜动作熟练的一把抓住阮星的双脚,轻轻提起,只见小家伙身下满是污秽,郁寒夜胃里一阵翻滚,瞬间撒手。
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