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身上。
要是姜万明知道他躺着也挨枪，不知道会不会哭晕在角落。
陈东翘着二郎腿，将身体放松，故意问道：“李生，你说的我有点不太明白，姜万明怎么了？是哪里惹到李生了？”
“哼！”
李嘉成冷哼一声，厉声道：“陈生，你也不用激将我，既然事情已经出了，我这张老脸算是丢得一干二净，如今也没什么不可以说的。”
说着，他还故意朝李小曼瞥了一眼。
聪明的他，当然不是让李小曼回避。
相反，他是想借李小曼的嘴，将这件事传出去，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可以降低他名誉上的损失。
这个世界上聪明人很多，不要把所有人都当傻子。
李嘉成事情做得很隐蔽，但在真正有心人面前，他那点小动作，形同虚设一样。
例如，包家，郑家，郭家......
李小曼抿嘴，回以微笑。
她现在就是瞎子，是聋子，可以当她什么都没听见，没看见。
同理！
在需要她的关头，她也可以什么都看见，什么都听见。
李嘉成停顿了两秒，接着说道：“说来惭愧啊，姜万明告诉我，万家公司所生产的VCD，是他一手发明的电子产品，当时我信以为真，并没有查看万家公司里的专利证书。”
“直到新闻曝光以后，我才幡然醒悟，哪里是万家公司发明的VCD，分明是他盗用了陈生公司的电子产品技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