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煜烯紧紧搂着苏籽沐,把她从树上放下,身后的树顿时仿佛受了重伤般轰然倒地!
“对不起,”他轻柔地吻着她满是泪痕的脸颊,满是愧疚道,“我失控了,我不是故意的!”
苏籽沐双眼失神,她已经受够了他说变就变的神经质,哑声道,“你放我下来!”
“我带你去疗伤。”黑煜烯抚摸着她满身的爱痕,心痛得无法呼吸。
他拥着她滑入池水中,变出毛巾轻柔地为她擦拭着,抱歉着,“我……不是故意的,我失去理智了,你原谅我好吗?我以后会对你温柔的!”
“还有下次?”苏籽沐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浑身也因害怕止不住地颤抖,“黑煜烯,我到底在你心里算什么?”
黑煜烯心底抽痛,捧起她的脸颊,动情说道,“你是我心底唯一的爱人,是我的一切,没有你,我的一切也都没有意义!”
“屁,心爱个屁,你个禽兽,”苏籽沐扯着疼痛的嗓门破口大骂,“你根本就是把我当成随意摆弄的玩物,你把树都整死了,是不是也要把我整死?”
黑煜烯眯着眼不可置信地盯着她,似乎第一次听她爆粗口,又似乎第一次被人喷口水,抹了抹脸上的口水,低声辩解道,“我不会让你受伤的,就算是失去理智。”
“滚开,你个不近女色的神经质大仙!”苏籽沐一把推开他,却发现自己离了他,腿脚酸疼得连站都站不稳,腿一软又跌入水中。
黑煜烯眼疾手快地把她一把捞回怀中,心疼问道,“你没事吧?”
苏籽沐无力地揪住他已经散开的衣领,一脸愤恨地哑声骂道,“我又不是神仙,我是人,怎么可能没事?你这么本事,为什么不去找一个和你旗鼓相当的神仙做伴侣,我是凡人真的受不住你这样毫无节制的折磨!”
黑煜烯静静地聆听着,眸光晦涩不明,盯着她不解道,“这怎么能算折磨,我记得以前在会所看的视频,你们凡人行此事都很享受啊,我以为你也……”
“享受?”苏籽沐闻言呼吸一窒,掐住他的脖子咆哮的声音如同哑炮的炮火般,“麻烦你下凡去打听打听,人间的那些男人哪里有办法一整晚不停歇的,再新鲜的菜,他们最多一个晚上也就吃两次,你这牛没死,我这块田都要被翻得变沙漠了!”
黑煜烯感受着脖子上的瘙痒,紧皱眉头不悦道,“那我以前每天八十一次,你怎么不说?”
苏籽沐顿时语塞,“那不是我……我……”
黑煜烯却话锋一转,阴阳怪气道,“我想要是墨御鸣这样没日没夜地埋头苦干,你压根就不会有意见吧!”
苏籽沐无力地垂下手冷哼道,“你是生怕我不记得他吗?这事两情相悦才是享受,一厢情愿那才是折磨!”
黑煜烯闻言额头青筋暴起,抱着她就往屋里走。
他强压着怒火把她放平至床上,当抽手准备离去时,眼神又不经意间扫在她洁白白皙的脚踝上,它们因为刚才的冲击,没有了一丝的血液循环,显得愈发楚楚可怜。
他眼神又变得愈发灼热起来,握着她的脚踝情难自禁起来。
“你是禽兽吗?”苏籽沐崩溃脚上的异样,一脚踹在他身上的肿胀处,勃然大怒道,“你体能这么好,去外面找女人啊,何必逮着我一人嚯嚯!”
黑煜烯眼里的欲火瞬间转换成怒火,盯着她的目光仿佛都能都用眼光杀死她。
苏籽沐被他盯得全身发毛,看来是踢疼他了,后怕地结结巴巴辩解道,“谁叫你……把我关在这……,不让我回去看……妍奚的。”
“你若乖乖听话,说不定我会放你回去!”黑煜烯黑着脸,丢下一句话后便愤然离去。
苏籽沐按压着快要被折断的腰欲哭无泪,这家伙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以前看着明明是一个通情达理的清冷神仙,如今这般同他讲道理,他却仍旧死性不改!
……
黑煜烯端坐朝天大殿,一脸严肃。
待他处理完事务殿会结束后,便把长情叫到跟前,嘴巴张了又合,合了又张,欲言又止地盯着他不知如何说起。
长情慌得一批,连忙跪下,“天君,可是小鱼做了什么不该做的?”
黑煜烯摆手示意他起身,干咳了一声终是问出了口,“其实本君只不过是想问你,你可知人间夫妻……到底一日行……周公之礼……几次?”
“一日几次?”长情惊得瞪大了眼眸,“不是一个月一次吗?”
黑煜烯闻言脸色煞白,随即摆了摆手道,“罢了,你与人类又不同,肯定性子也不同。”
长情心底已猜了个大概,据理力争道,“小鱼虽是鱼,但我乃鲛人,也算半个人,故人类怎可能与我区别甚大,他们肯定也是最多半个月一次的!”
“你闭嘴!”黑煜烯无缘故地怒上心头,指着殿门冷冷道,“你滚!”
长情立马闭嘴,夹着鱼尾就要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