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盯着自己不说话，忽然有些没底气了：“我说的不对吗？”
“都对。”顾耀霆回过神，状似不经意道，“为什么不把这些告诉宋青书？”
江伊晚耸耸肩：“我和他的相处你也看到了，我们现在已经没办法正常交流了。”
顿了顿，她又道：“而且，我都能看明白的东西，他自己只怕也清楚的很。”
明知不可为而为之，这不是她的办事风格，而且宋青书执念很深，只怕不是她三句两句就能改变的，况且她也没想着去改变别人。
“很晚了，该休息了。”江伊晚从秋千上轻快的跳下来，“对了，我最近可能要去拍个外景，才接的广告。”
顾耀霆看着她：“需要我帮忙？”
“不是，可能要出去两三天，跟你报备一下。”江伊晚粲然一笑，摆摆手朝着房子跑了过去。
顾耀霆还坐在秋千上，脑子里都是江伊晚刚刚的一笑，他好像看到了在夜色里悄然绽放的昙花，好看极了。
“生活需要仪式感……”他勾唇一笑。
她要仪式感，他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