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本就痛苦万分的张狂奴。
听到这话,更是怒急攻心,再次张口噗的一声吐出一大口鲜血。
然后在众人错愕的目光中。
推金山倒玉柱一般。
轰然倒地。
见状。
陈望更是不屑。
他说的本就是事实。
中医之道,博大精深,纵然是药王谷,也不敢说能学尽。
他不过受了些许挫折。
便自暴自弃。
反而扬言要以苗疆巫蛊之道,镇压中医,简直就是可笑!
而他之所以能嚣张这么多年。
狂妄自大,目中无人。
不过因为他姓张!
背后站着一个张龙虎罢了。
推开门。
外面还站着几个人。
只不过目睹一切的他们,此刻在陈望面前,都不敢抬头直视。
他们不过是张家养的狗。
连二爷都惨败。
他们又哪里敢出手?
至于更远外,还有几个西装革履的男人,满脸焦虑担心,应该是南国饭店的人。
会场内发生那么大的事情。
自然逃不过他们的耳目。
只不过谁也不敢贸然进入。
南国饭店背后的大老板,是势力惊人,但还没到手眼通天,一手遮天的地步。
今夜来参加医道夜宴的人。
哪一个不是高门大户。
他敢得罪一个两个。
却没有那份实力,将所有人都得罪。
不说别人,宁家就不是他能够得罪得起的。
而张家和宁家。
他究竟站在哪一边?
稍微有点脑子都知道如何做。
那就是装聋作哑,眼不见心不烦。
闹出这么大动静来。
到时候当事人自然会去处理。
他们要是介入,反而会平添事端,麻烦缠身。
目送着陈望和苏灵溪离去。
自始至终,几个人甚至不敢上来问上一句,即便心底早已经焦急如火。
走出大门外。
陈望低头看了眼时间。
才九点出头,并不算晚。
“老婆,想不想去吃个宵夜?”
陈望看了眼身侧还有些心不在焉的苏灵溪,抿着嘴唇笑道。
“啊……”
听到这话。
苏灵溪满是不可思议地抬起头。
发生这么大事。
他竟然还有心思吃宵夜?
“怎么,你不饿啊?”
本来就没吃晚饭。
之前想着去休息厅吃点东西垫垫肚子,结果还被杨箴那几个碍眼的家伙打扰了兴致。
拿去的点心根本顾不上吃。
红酒倒是喝了两杯。
但是酒水它也不管饱啊。
之后又和张狂奴打了一架,虽说全程一边倒的碾压,但好歹也消耗了些体力。
刚在里头时,他还不觉得有什么。
但眼下一出门。
陈望只觉得肚子饿的厉害,都快造反了。
“算了……”
苏灵溪一脸心累。
她都担心,今天经历了一场这么大的变故,晚上回去会不会失眠做噩梦。
结果这家伙根本就是没事人一样。
明明他才是当事人啊。
可能,他这种人天生就胆大,或者说没心没肺吧。
“什么算了?”
看着她欲言又止的样子。
陈望心里不禁一阵好笑。
也就是这种特殊情况。
要是平日,哪能在她身上见到这么无奈又可怜的神情。
“你想吃什么?”
“我回去给你做。”
苏灵溪实在不想这个点再出门。
她只想早点回到住处。
然后放一桶热水,好好泡个澡让自己冷静冷静。
“你做什么,我吃什么。”
陈望一怔。
这倒是意外之喜了。
毕竟在此之前,他还真不知道苏灵溪会做饭。
至于苏清影。
他是一点不指望了。
之前他半夜饿了,结果苏清影直接打开冰箱,问他喜欢吃零食还是泡面。
“那就炒几个拿手菜吧。”
和姐姐不同。
苏灵溪自小就扮演着照顾人的角色。
有时候阿姨不在家。
她就会主动做饭。
毕业后的几年,跟着柳沐斋学习医术,也是一个人独处,做饭并不会成为拖累,反而算是难得休闲,让脑子静下来的方式。
在百草堂坐诊的这些年。
更是不习惯外面的饭菜。
就算再忙,也会挤出一点时间给自己做点吃的。
所以做饭这件事,对她来说,根本不算什么。
“行。”
陈望神色间满是期待,一口答应下来。
等两人上了车。
开出一段路。
他忽然想起来一件事。
“对了,老婆,叶家那边这两天联系你没有?”
这些天因为苏清影那边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