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阳光,透过树叶缝隙,稀稀疏疏地照在白建业的身上。
正盖着被子睡得香的白建业,被阳光晃了眼,慢慢醒了过来。
白建业坐起来,伸了个懒腰,这一觉睡得舒服,虽然是打地铺睡得。
白建业扫了周围一眼,只见他旁边已经没多少人了,估计都已经早早起来去忙活了,只剩下妇人们正做着饭。
这到了目的地,他的心也放下了不少,难得放松了一下,就睡过了头。
不过还好,现在也并不算太迟,太阳刚出来。
白建业猛地站起来,把他的被褥收拾了一下,然后就向做饭的妇人们走去。
“大嫂,做饭呢?其他人都去哪了?怎么也没人叫我起来啊?”白建业问着正做着饭的他大嫂。
白老大媳妇扭过头,看见是白建业起来了,她用围裙擦了擦手,笑着说:“三弟,你醒啦。你大哥他们去砍木头去了,他们说,咱们盖房子,肯定少不了用木头,就早早去林子里砍木头了。你大哥看你睡得香,就没叫你。再说,你是读书人,砍木头那活儿,你也干不了。”
白建业心头一塞,他们就是嫌弃他身子弱,不带他玩呗,行吧,他了解。
白建业勉强扯出笑容来,“行,大嫂,你们做饭吧,我去和村里人打听一下,去哪找盖房子的人。”
白老大媳妇看着走远的白建业,喊了一句,“别忘了,一会回来吃饭啊。”
白建业挥了挥手,走了。
找人之前,他得先去看看他媳妇和闺女怎么样了。
白建业到张大年家的时候,正听到他娘的大嗓门吆喝着。
白建业走了进去,疑惑地问着:“娘,这是怎么了,大老远就听着您吆喝了。”
刘氏先是转头看了三儿子一眼,看三儿子不像是病了的样子,也就放心了。
然后指着床上的白苏木开始和白建业吐槽,“你说你这闺女,怎么这么能睡呢?你看看别人可早就醒了,要不去帮忙做饭,要不去看伤员的,就她还在这呼呼大睡呢,我叫了几遍了,一点用没有。”
白建业也看向了炕上,果然,他闺女裹着被子,睡得正香呢。
白建业无奈地说:“娘,您快别气了。到地方了,让她多睡会也没什么,我也是刚起来,也睡过了。一会我来叫她起来,您别气了。”
说起这个,刘氏就苦口婆心地说起来了,“三儿啊,这孩子可不能这么惯着啊,你说逃荒路上,她啥啥不干,每天起的最晚,那也就算了,都是咱们村里人,也没人说闲话。现在不一样了,咱们安定下来了,可不能再这样了,真要是让别人看见,说她又懒又馋的,以后还能嫁出去吗?”
白建业不以为意,“这有啥,嫁不出去就嫁不出去吧,以后我养着她。”
刘氏一巴掌就拍在白建业身上,“你看看你说的这是什么话,我看胖妞就是让你给教坏了,闺女大了不嫁人,你是想被人戳脊梁骨吗?”
白建业不想再和他娘掰扯了,她闺女嫁不嫁人这事,还真是不好说,她闺女毕竟是从现代来的,还不知道能不能看上这些古代人呢,不过这话可不能被他娘知道。
“好了,娘,我闺女才十二,你担心这个不是太早了嘛,到时候再说吧!”
刘氏抚着胸口说:“十二还小啊?都是这个时候相看人家的。我可真是和你们生不起这气,算了,我也不管了,你快叫她起来吧,省的一会连饭都吃不上。”
说完,刘氏穿上鞋,气鼓鼓地走了。
白建业无奈地摇头,这老太太气性还挺大。
白建业一转头,就对上了闺女那叽里咕噜转着的眼睛。
白建业没好气地说:“合着你早就醒了啊,那你怎么一直不出声,就是想看我被你奶骂吗?”
白苏木连忙解释,“爹,我不是看你们说的那话题,我不合适听嘛,你们要是说别的,我肯定就不装了。”
白建业瞪了白苏木一眼,“每回都是你有理!”
白苏木赶忙拉住她爸的胳膊撒娇,“哎呀,爹,你肯定也不想让我被我奶骂吧?”
白建业哼了一声,没说话。
白苏木赶紧转移话题。
“爹,你想好咱们盖什么房子了吗?”
说起正事来,白建业也顾不上再别扭了。
他连忙问:“你有什么好想法吗?我昨天睡之前,想了几个,感觉都不太适合。”
白苏木坐了起来,“我昨天晚上也想了,这地方守着林子,还有野兽下山,所以防御肯定是最重要的。我想着,要不要像之前咱们去旅游的时候,看的那些土堡一样,建成那样的房子。”
白建业想了一下,“这土堡是不是不现实啊?这古人根本见都没见过,能建出来?再说了,那土堡有好几层吧?这古代好像不让平民百姓建那么高的房子!”
“还有这说法?那最高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