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苏木不可置信地说:“奶,怎么能那样做呢?”
刘氏撇了撇嘴,“你年纪小,不知道当家的难处,你爹要是拿出来一两百银子,咱们的安家费可就有了。”
白苏木还是不赞同,“可这银票是属于大伙的啊,我爹怎么能私藏呢。”
刘氏点了点白苏木的头,“真是死脑筋,你爹是读书读的死脑筋,你这么小,怎么也这么死脑筋。”
白苏木无辜地看着刘氏,这不是正常的三观吗?
刘氏看着孙女纯真的眼神,突然感到有点不好意思,“算了,和你说再多也没用了,现在大伙都知道有多少银子了。”
刘氏说完就逃也似的跑走了。
白苏木看着像是落荒而逃地她奶,感到莫名其妙,刚才她奶还一副要和她长谈的架势,现在怎么跑了。
算了,她也赶紧走吧,这天黑了,周围黑漆漆的,还挺吓人的。
白苏木回来的时候,白建业已经嘱咐完,和他一起去放火的男人们了。
男人们其实很奇怪,这银票本来就是他们捡的啊,不知道白建业又嘱咐一遍,是什么意思。
不过他们还是乖乖听话的,白建业怎么说,他们就怎么说。
白建业说完,换上了李珍珠在中间说话。
“大家身体有什么不对劲的,趁现在赶紧找我,我给大家开点药吃一吃,省的明天大夫把脉的时候,把出病来,人家不让进城。”
大家吓得,不管有病没病了,一窝蜂跑到了李珍珠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