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地对他娘说:“娘,我就是看到木木的手心疼坏了,一时话赶话说到那了,真没怪您的意思,您快别生气了。”
李珍珠听见她家老白说闺女的手,连忙拉起闺女的手仔细看了看,发现被磨得通红,赶紧给闺女吹了吹。叹了一口气,怪不得老白心疼,她也心疼啊。
刘三娘听她三儿说了句软乎话,心里更不是滋味了,泪不自觉就流了下来。
“你说你们只胖妞这么一个孩子,我心疼还心疼不过来呢,怎么能磋磨她呢,你看看你说的那话。要怪就怪你们把她养的细皮嫩肉的,干不了一点活。”说完还睕了白苏木一眼。
白苏木又一次无辜躺枪。
这时候远远传来村长的吼声,“建业啊,怎么不走了,是要歇了嘛?”
白建业看了看天色,又看了看拉车拉的大汗淋漓的小黑驴,对后面吼道:“赶路的时候也不短了,咱们找个宽阔的地方,歇一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