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卑不亢地笑着，“都是分内工作而已。”
“那你们之前的设计草稿什么的保留了吗？我是想说……有些内容或许可以给我拿到一组去好好学习一下。”冯明浩张口就来。
成乐然压根没想到男朋友会张这个口，当即愣了两秒：“你说什么呢？”
冯明浩不以为然：“大家都是设计部的嘛，虽然分成一组二组，但到底都是同事。我也是想能让我们设计部的工作做得更好，你放心，只是看看而已，不做别的用途。
”
成乐然有些生气了。
还没等她开口，一旁的巫凡心已经慢条斯理地放下筷子：“那恐怕不行，因为草稿也涉及了我们创作的灵感，你也知道公司规矩，在发布会正式开始之前，所有参与设计内容的员工都不可以泄露一星半点，别说草稿了，就连画画用的一支笔一份颜料都不能带出去呢。”
这倒是实话。
Tomorrow的规矩就是如此。
冯明浩打着私人关系的旗号来套近乎，没想到被对方用公司惯例挡了回去，这明显就是不给面子了。
巫凡心也懒得跟他周旋，她擦了擦嘴角起身：“多谢款待，真的很好吃，改天我再回请两位，我先回去了，你们再多聊一会儿吧。”
她刚离开包厢，成乐然就忍不住发问：“你这是干什么？好端端的说什么设计图草稿？”
冯明浩出师不利，又被新上任的女朋友发难，语气立马不好了：“我当然只是想借鉴学习一下，还能想什么？”
成乐然眯起眼睛：“那是设计大赛第一的设计元素，在没有正式公布之前我们不可能给出了设计团队之外的人看，你又不是不知道。”
冯明浩越发不耐：“我就是这么一提，你干嘛这么上纲上线的？再说了，她不是也没给吗？你干嘛还抓着不放？！”
“你跟我说实话，你接近我跟我告白，是不是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