鲍大起伤势未完全愈合,只得强行忍住胸口的怒火说道:“我都说了,这件事情本就是你儿子有错在先,你又何必欺人太甚呢!真要动起手来,吃亏的可是你们。” “别废话了!”史珍香仗着自己的父亲史太山修为高深,在小小的王丘县她根本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 “两条路,要么你下跪给我儿子道歉,然后掌嘴一百,要么就让我丈夫断你一条手臂。” 鲍大起已经忍无可忍了,但自己伤势未愈,也只能愣在当场。 可林妙妙可不是个好脾气,她立时站了起来,一巴掌甩出,甩在了一旁正在冷笑的冷沉脸上。 这突如其来的一巴掌,把冷沉打懵了,也惊呆了在场的每一个人。 因为谁都看得出来,这名中年男子能一招就把张安秒了,修为肯定也不会太弱,知道林妙妙又惹上大祸了。 史珍香大怒,脸上的肥肉都随着身体颤抖了起来。 “你这个男人婆,你还敢打我儿子?” 林妙妙嘴上也不饶人,怒骂了回去,“你这肥猪婆,老子就要打这个有人生没人管的小畜生。” 此话一出,把史珍香气个半死,她胸腔里的怒火被彻底点燃了,看向冷忠。 “你个怂货,还愣着干什么?儿子被打,老婆被羞辱,你还不动手吗?” 冷忠也是个怕老婆的主,他长得很帅,甚至算得上个美男子,但年轻时为了少奋斗几十年,于是娶了史珍香这个丑女人。 又因为史珍香的父亲史太山的缘故,所以冷忠这些年来在家虽然受气,但对史珍香是言听计从,根本不敢有半句违拗。 得到名珍香的命令,冷忠聚力右臂,一巴掌拍了过去,手掌快如闪电,而且掌势飘忽,林妙妙还没看清楚,脸上就挨了重重一巴掌。 见状,其他武道协会的成员纷纷上前帮忙,可是由于实力差距太大,所以只是一招就全部被冷忠打翻在地。 只有张安趴在角落里,根本没有要帮忙的意思。 林妙妙不肯认输,于是抓起椅子,朝着冷忠的脑袋砸了下去。 冷忠嘴角掀起一个冷傲的弧度,一拳轰出,将椅子轰得四分五裂,拳头的余势不衰,又重重地砸在了林妙妙的小腹上。 林妙妙当场就疼得弯下了腰,还好椅子御去了冷忠的大部分力量,要不然这一拳完全可以要了她的命。 见状,鲍大起急忙上前,拦在了林妙妙的身前。 “你已经打伤了我这么多的人,现在气也消了,事情至此为止吧!” “滚开!”冷忠一掌击出,击在了鲍大起的胸口。 鲍大起连续后退,旧伤未愈又添新伤,顿时一口老血吐了出来。 随即,冷忠又是一巴掌甩在林妙妙的脸上,林妙妙的脸顿时多出了一个红色的巴掌印,牙齿松动。 林妙妙捂着脸,愤恨地抬头瞪着冷忠。 “你这男人婆,看什么看?”冷忠一把将林妙妙揪了过来,随后摁倒在地上,“小沉,这小丫头刚才打了你,你现在可以打她一顿出出气!” 冷沉吊儿郎当地走了上来,对着林妙妙的脸就是左右弓,随即又踢了几脚在她的肚子上。 “小丫头,怕了吗?” “怕了就给我当三天的女朋友,等我玩够了就放了你,怎么样?” “呸!” 林妙妙一口血水吐在了冷沉的脸上,“小畜生,无耻的小畜生!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长得和你妈一样难看!” 史珍香站在一旁还躺枪,不禁勃然大怒,抬起桌子上一碗汤直接倒在了林妙妙的头上。 “你个小丫头,你撕烂你的嘴!” 说着,她上前用肥大的手掌疯狂地撕扭起了林妙妙的脸。 林妙妙感觉脸皮都要被撕裂了,可是毫无还手能力,疼得眼泪直流。 可是,史珍香还不解气,从头上拿下自己的簪子。 “你长得好看是不是?那我就让你变丑八怪!” 说着,她用簪子猛地扎在了林妙妙的脸上。 一下、两下、三下…… 林妙妙的脸顿时鲜血直流,把整张脸都染红了,鲜血染着她的脸又滴落在地。 她毕竟是女孩子,再坚强此时也忍不住放声叫喊了起来。 此时,武道协会所有人当中只有张安还有反抗之力,但他此时也吓得噤若寒蝉,低着头连大气都不敢喘。 听到惨叫声的服务员和其他路过的顾客纷纷停留在门口观看,史珍香怒眼一瞪,“看什么看?都给我滚蛋!” “嘭!” 说着,冷沉上前用力将门关上。 服务员担心把事情闹大,急忙飞奔上楼,敲开了包间的门。 “陆总,不好了,下面有人打架,一个肥婆正用头上的簪子猛扎一位姑娘的脸,那位姑娘满脸都是血,太惨了。” 陆康眉头一皱,“什么人敢在我的地盘上闹事?” “不知道。”服务员摇了摇头,“我只知道受害的一方好像是武道协会的人。” “什么?”听闻是武道协会的人,厉峰急忙站了起来,“那位被扎的姑娘长什么样?” 服务员回答道:“脸上全是血,看不清长什么样,不过她理着一个平头。” 不用想,肯定是林妙妙了,厉峰急忙叫道:“快带我去。” 此时,史珍香扎累了,满头是汗。 可是她还不解气,又从桌上端起一盆菜,使劲朝着林妙妙的脑袋上砸去。 林妙妙再也承受不住,倒在了地上。 “你们欺人太甚了!”鲍大起躺在地上,使出了浑身的力气都爬不起来,“我告诉你们,他有个小师叔很厉害的,要是他知道了,你们都别想活命。” “是吗?”冷忠不以为意,“我老实跟你说,在这王丘县境内,我想杀谁都像踩死只蚂蚁一样简单,我等着她的小师叔,来了我照样把他踩死!” “嘭!” 就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