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香眨着大眼睛道:“公子辛苦了一天,丁香帮公子泡泡脚,晚上睡得也舒服。”
她说着又伸手去替陈天星脱鞋。
这一次陈天星没有拒绝,
他想起这丁香可是自己买来的丫环,让她伺候自己洗个脚也是天经地义的事。
他便并起脚来,由着丁香把鞋子和袜子脱了。
脚一伸进热腾腾的水中,再加上丁香那一双灵巧的手轻轻的揉搓,陈天星只觉着浑身上下说不出的舒坦。
他享受之余,低头细看丁香,才发现这小妮子和头一次见时已大不相同。
现下的丁香干干净净,
水气蒸熏下,
脸上和裸出的半边胳膊肌肤白里透着些许微红。她身着着师娘给的一件枣红色的衫子,
这般俯身之时,白色的抹胸前敞,那一对饱满的XX暴露出大半,更是挤出一条深深的沟壑。
陈天星这时才注意到,这丁香年纪虽小,竟是发育得这般好,简直是名符其实的“童颜巨......R”。
“这个丫环买得可是值了……”
陈天星酒醉三分,瞧着丁香这般香艳的小模样,这般半躺在床上,腹下的小帐篷不知不觉的便撑了起来。
“公子这么辛苦,往后丁香每晚都给公子揉揉脚。”
丁香说着抬起了头,本是想征求陈天星的同意,一抬头时却正瞧见了那撑起的小帐篷。
陈天星顿觉尴尬,正准备拿过被子遮住时,却忽然发现丁香有些异样。
按理说寻常女子,若非身在风尘,见着男人这般物景,定会羞得躲闪开眼神。
丁香却没有,她非但没有一丝羞意,反而还怔怔的盯着那陈天星的帐篷,小脸上尽是迷惑之色,仿佛看到了什么新奇之事一般。
陈天星忽然间明白了为什么。
只跟着爷爷过活,男女之间的那些事,自然无人教她,有这般表情也就不奇怪了。
陈天星在原先的那个时代,似丁香这般大的小女孩也见过不少,那些女孩年纪轻轻,便学得比他们还要开放,一个比一个风骚。
丁香和他原先见过的那些同龄女孩,实在是有着天壤之别。
正是这种不一样,这时让陈天星产生一种很新鲜的快感,他索性也就不遮不掩,坚挺着帐篷,饶有兴趣的欣赏着丁香那般不经人事,迷茫困惑的表情。
“公子,你这是……”
她好奇之下,竟是伸手向着陈天星的腹下摸去。
正当丁香的指尖只差分毫就要触到时,门外忽然传来师娘的声音:“远志,我给你做了醒酒汤。”
话音前脚刚入耳,后脚樊佩兰就端着碗快步而入。
陈天星小吃一惊,顺势用被子盖住了腹下,腰板一挺赶紧坐了起来。
其实丁香既卖身与他为奴,
那便是他陈天星的人,这个时代丫环奴婢什么的是没什么地位的,陈天星就算占有了她的身体也不会为人所耻。
只不过丁香只是初来,况且家中毕竟名义上还有师娘这个长辈,没有师娘的默许,自己若是乱来,却也有些不妥。
樊佩兰端着醒酒汤上前,瞧见陈天星被子裹身,不禁奇道:“这么热的天,远志你裹得这么紧不热么?”
“不热不热,一点不热。”陈天星讪讪而笑,随手擦了擦脸上一水的汗珠。
樊佩兰“噗”的一声笑,还以为她是酒喝多了,行为有些怪也没什么,遂低头尝了一口汤,觉着不太烫才递与了他,“我就知道那熊帮主又会拉你喝酒,来,趁着这醒酒汤不烫也不冷,赶紧喝了吧。”
“多谢师娘。”
陈天星见师娘没看出端倪,暗松了一口气,赶紧把碗接过来咕咚咕咚的一口饮尽。
这一碗热汤饮尽,酒是解了,但浑身却又热了起来。
他把碗还给樊佩兰时,
才注意到师娘今晚穿了件乳白色的对襟衫子,胳膀肩膀隐约可见,蓝色的抹胸只遮得半边,
白净的脖颈下边,大片大片的雪白,随着身体的动弹,如波涛一般汹涌晃动。
此时程朱理学尚未兴盛,宋初的人们继承了唐代的风气,女人们的穿着本就比较开放,
况且又是盛夏之际,师娘和丁香穿成这般也没什么奇怪。
只是陈天星这么一个火气正盛的男儿,眼瞧着一堆白花花的柔物在眼前晃来晃去,身体不产生反应才怪。
他只怕不小心露了相,弄得气氛尴尬,遂是佯装困意,打着哈欠道:“我有点困了,师娘,丁香,你们也早就去休息吧。”
陈天星是一家的顶梁柱,
他说累了,两个女人自不敢再打扰,
丁香端着洗脚盆先出去,樊佩兰本也要走,临出门时却又想起什么,
便叮嘱道:“我今天上街时顺道买了些补物,明儿个远志你若有空闲,就带着东西替我去看望一把那丁老汉吧。”
“嗯,师娘放心,我记着了。”
陈天星连连点头,待得樊佩兰把门反掩上时,他长吐了口气,赶紧把被子什么的扔开,又把身上的衣衫脱了个干净,扇子一扇,满是汗的身子这才凉快许多。
他下得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