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煦晗跟着沈修远来到了将军府上,将军府上没有婢女,只有照顾小时候沈修远的两个老人。
沈修远让管家把白姨请过来,白姨笑着跟着管家来了,进门看到沈修远,立马笑着说,“将军带着未婚妻来了。”
沈修远是很尊敬白姨,在沈修远的心里,白姨就是他的亲人,自从父母去世后,沈修远被带进宫,府上都是管家和白姨在管理,把府上的一切都管理的井井有条。
沈修远看到白姨过来了,很礼貌地喊了声白姨。
沈修远向白姨介绍周煦晗,说,“白姨,这是周煦晗,你也知道,她是我未过门地妻子。”
白姨上下打量周煦晗,觉得这姑娘眉宇间很是有灵气,眼神灵动,见到人不紧张也不害怕,一副坦然自若地模样。
周煦晗率先向白姨打招呼,“白姨好。”她微微颔首。
白姨看周煦晗这么有礼貌,她上前走了几步,拉住周煦晗的手,说,“煦晗是吧,我一见到你就喜欢。万不得将军经常把你挂在最嘴边。”
沈修远和周煦晗都有些不好意思了,脸上都有些红晕。
沈修远连忙插嘴说,“哪有?”
白姨转头,望着沈修远说,“不是有很多次吗?你还问我姑娘家喜欢什么呢?”白姨一说话,把沈修远的老底都掀出来了。
周煦晗偷偷地看沈修远,发现沈修远不好意思,她就知道白姨说的这些话是真的。
白姨看他们都不说话,知道他们年轻人脸皮博,“好了。你们把我找来应该不是为了闲聊吧?”
沈修远开始说找白姨的目的,“白姨,府上女的少,煦晗的身上有伤,我想让你来给她上药。”
白姨一听说周煦晗的身上有伤,她连忙担忧的问,“怎么身上弄出了伤?”白姨目光犀利的看着沈修远,质问他,“不会是你干的吧?”
周煦晗连忙解释说,“不是,是我礼仪没有学好,嬷嬷用竹棍打的。”周煦晗不想让白姨误会沈修远。
白姨一听是宫里的嬷嬷打的,她说,“给我看看。”
周煦晗撸起自己的袖子,露出自己的白嫩的手臂,上面是一道道红色的伤痕,估计明天就会青一道,紫一道。
白姨的手浮在周煦晗的手臂的上面,想要抚摸周煦晗的手,可是又害怕碰到周煦晗的伤痕。
“那个嬷嬷是怎么回事?她怎么下这么重的手!”她心疼地说。
接着,白姨把矛头转向了沈修远,“你也是,自己的未婚妻被打成这样,你怎么不给你姑母说?让皇后把那个嬷嬷换了。”
“明天我就再给姑母说。”沈修远说,他看到周煦晗身上的伤痕又气氛又心疼,周煦晗是他的未婚妻,他怎么可能不向着她呢?又怎么会不为她着想?
周煦晗对白姨说,“那就麻烦白姨了。”
白姨笑着对她说,“不麻烦的。”
“修远,你先出去吧。不用担心。”
沈修远出去后,白姨开始给周煦晗上药,她看到周煦晗的腰上都是一些被抽出的痕迹,说,“你明天可不能被这么欺负了,在宫里,你就要变现的强势一些,不然人人都以为你好拿捏,连不起眼的宫女、小太监都能骑到你的头上。”
周煦晗说,“白姨,我明白。我已经想好了明天该怎么应对了。”
“你这姑娘,我看着机灵,我相信你会处理好这样的事的。”白姨一边给周煦晗的背上的伤痕上药,一边和周煦晗说话。
上好药,周煦晗在屋里穿衣服,白姨先一步出去了。
沈修远一直在门外没有走,他看到白姨出来了,白姨对他说给周煦晗上完药了,他就要往屋里走,白姨拦住了他。
“你干嘛去?”白姨伸手拦住他,身子挡住了房门。
沈修远说,“我进去找煦晗呀。”
“你站住,别先进去。煦晗在穿衣服。”白姨说。
沈修远立马退后几步,脸红了,转头看向外面的风景。
白姨扑哧笑了一声,没有说话。
周煦晗穿好衣服,推开门走出来,笑着问他们,“白姨,你们在聊什么呢?”
白姨说,“没有什么。”
沈修远告诉白姨他要带着周煦晗去外面逛逛,中午就在外面吃了,不用给他们准备饭菜了。
大街上,烈日在头上高挂,商贩们都在叫唤着自己的货物,客人都这家看看那家看看,奔走在各个摊位之间,穿梭在各个商铺之间。
周煦晗看到不远处有卖灯笼的,拉着沈修远就往那边跑,想要看一看。
她来到摊铺前,一眼就看上了那个兔子灯笼,觉得它惟妙惟悄,甚是可爱。她拿起灯笼,让沈修远看看,问他,“好看吗?”
沈修远说,“好看。”
“老板,这个灯笼多少钱?”沈修远问老板,他接着拿出钱袋,从里面掏出碎银,放在了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