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修远查到那个害周煦晗落水的人是宫中的一个太监,他找到那个太监,那个太监还咬着牙不承认,他自以为自己做得神不知鬼不觉,但是他不知道不沈修远看到了。
沈修远把他带到了监狱,沈修远坐在椅子上,那名太监跪在地上,颤颤巍巍的,他的心里直害怕。
“你叫什么名字?是在哪里侍奉的?”沈修远一脸杀气地看着那名太监,如果眼神可以变作刀子的话,那名太监的身上得有无数个窟窿。
那名太监跪在地上,低着头,害怕地说,“奴才名叫小宁子,侍奉在御花园。”
说完,他接着大喊沈将军饶命。
沈修远淡定的坐在椅子上,看着他害怕,这样的情况沈修远见得多了,根本就不在意了。
“说吧,为什么要害乐雅公主落水?”沈修远问。
小宁子死不承认,说,“沈将军明鉴,乐雅公主落水根本就和奴才没有关系。”
沈修远站起来,拿起桌子上的一个钱袋,看了看,接着用力地扔在了小宁子的面前,说,“你可认得这个钱袋?”
小宁子拿过钱袋,看到这个钱袋,一脸的震惊,他昨日还四处找这个钱袋,没想到居然被沈将军捡到了。
“奴才认识,这是奴才的。”小宁子说。
沈修远继续说,“这个钱袋是本将军的手下在御花园的池边找到的,你还说你没有去过御花园?”
小宁子心里害怕,但一想到自己的家里,他咬牙说,“奴才在御花园里任职,丢东西在御花园并不奇怪。”
沈修远走到他的面前,一把抓住他的头,让他看着自己的眼睛,小宁子心虚,他不敢看。
“你以为自己干的事,没有人知道,但是你不知道当时乐雅公主落水,本将军就在不远处假山的亭子上。”沈修远说。
沈修远放下了小宁子,然后走到椅子前,坐下,问小宁子,“你现在还有什么话要说的吗?”
小宁子连忙跪地磕头说,“沈将军饶命,沈将军饶命。奴才也是迫不得已的。”
沈修远嘲笑地看着小宁子,他见过太多小宁子这样的人了。为了一点利益谋财害命,没有确凿证据前,死咬着牙不承认,一旦证据出来,就说自己有苦衷,想要别人的饶恕。
“你说,为什么要害乐雅公主落水?”沈修远严肃地问。
小宁子哭着说,“是陈昭仪,是陈昭仪指示奴才干的。”
沈修远想不出为什么陈昭仪要致周煦晗于死地,她们并没有什么交集。
“陈昭仪为什么指使你害乐雅公主?”沈修远问。
小宁子摇摇头说,“奴才也不知道。她找到奴才说让奴才给她办一件事,给了奴才五十两银子,还说事成之后还有五十两。奴才的母亲生病了,她需要看病,家中没有钱,奴才只好答应陈昭仪。”说完,小宁子使劲地磕头说,“沈将军,您就饶了我吧。”
沈修远说,“你先别磕,现在本将军问你,陈昭仪应该把钱都给你了吧?现在钱在哪儿?”
小宁子停下来,他摸了一把鼻涕,说,“在奴才的床底下的一个木箱子里。”
沈修远对长风说,“长风,派人去找。”
长风接到命令后,带着人去找了。
半个时辰后,长风带着木箱来了。
“主子,木箱里面并没有银子。”长风说。
沈修远打开箱子,看到里面只有一些书信,是小宁子的弟弟写给他的。沈修远拿起信,迅速地扫了一张又一张,最近的一封信确实写到小宁子的母亲的病,她病得很严重。
小宁子听到箱子里没有银子,他崩溃地说,“不可能,不可能。银子就是放在这里的。”
陈昭仪的宫殿内。
“姑姑,多亏了你。不然,沈修远肯定查到我们头上了。”陈若芩边给陈昭仪捶肩膀边说。
陈昭仪笑着说,“你还是嫩了点儿。沈修远既然查到了小宁子,小宁子肯定会说出实情的,交代我们买凶杀人,那就让他没有证据,而证据就是银子,现在银子让我们拿回来了,他们就没有证据了。看他怎么查?”
陈若芩说,“姑姑,英明。”
陈昭仪和陈若芩正当高兴的时候,皇后宫中的小曲来了。
“陈昭仪,陈小姐,皇后请你们去皇后宫中。”小曲说。
陈昭仪和陈若芩,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她们来到皇后宫中,看到不仅皇后在宫中,还有皇上也在。陈昭仪和陈若芩落座后,皇后简单地说明了让她来的用意。
沈修远直接让人把小宁子带上来。
皇上问他为什么要害乐雅公主。小宁子把自己做这件事的前因后果都说了一遍。
陈昭仪听到后,直接跑到殿中跪着,说,“臣妾冤枉。臣妾并没有让小宁子害乐雅公主。”
小宁子看着陈昭仪说,“陈昭仪,明明是您给了奴才一百两银子,要害乐雅公主的。”
陈昭仪瞪着眼睛看着他,说,“本宫没有。你既然说本宫给你钱了,那钱呢?你有证据吗?”
皇上说,“既然说是昭仪做的,那就把银子拿上来吧!”
小宁子没有说话,陈昭仪感觉自己胜券在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