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辛徹离开的这天夜晚,雷雨交加,倾盆大雨。
白宁站在窗前,看丝丝银线落在地盆上,溅出的水珠沉没在黑夜里,不见底,不见根,随积攒的雨水冲刷无痕。
她知道这里肯定有他们忌讳的东西,所以他们才会匆匆撤兵。
这是白宁最好的逃走机会,但是她没有走。只要雨过天晴,她还是会暴露行踪,她逃不掉,除非回去死亡谷,可是这样跟死有什么区别?
她明白她被卖了,为了与未来能统领金域的瓦泰势力保持合作关系,不惜她这个跟随北极星团的人推了出去。
十二年了,没有功劳,总有苦劳吧?
可是为什么那么努力生存终是抵不过一纸黄金呢?
雷鸣越发越频繁,闪电火蛇,天地霎间恍如白日,外面的光景一清二楚。
“咚咚”门有规律地响起。
白宁竖耳一听,警戒,心思百转时,门外又响起了规律的敲门声。
不是敌人!会不会是他?
门开出一条细缝。
白宁猛然看见一个额前披着湿漉漉的头发站在门前的辛徹,他脸色苍白,眼带颓废之色,眼睛看着门底的缝隙,看不出他的表情,却像极了受伤的小兽。
白宁毫无生气的心跳得而复失,似是注入了新鲜的血液,一下子恢复生机,随后是揪心的痛。
可她还是毫不犹豫关上门,没等门关上,被辛徹卡住了细缝,手指马上红肿起来。
白宁立即放开把手,脸上流露出毫无掩饰的厌恶,冰冷地说,“我让你滚,你怎么还死皮赖……”
对面的辛徹二话不说,捧着她的脸,以吻封缄地打断了她的话。
门“啪”的一声被辛徹用背关上。在男女力量的优势上,将白宁旋转一圈,将她禁锢在门后。
白宁在他怀中挣扎,他将她的手捆压在她的头顶,另一只手握上她的腰肢,不断在舔舐她禁闭的红唇,无奈用手一捏她的腰。
吃力一痛。
顺势成功直取基地,逼迫她与他一起起舞。
白宁呼吸不畅,脸部焗红,她费力阻止他的进攻,用牙齿咬了他的户门。
“嘶!”中断辛徹,他退了出来,微微喘气,眼底闪烁着狂热的光芒。
白宁努力控制自己不沦陷,她用力扇了他一巴掌,他脸上立即有五个清晰的红指印。
他头微微侧了一下,他撩起了额前的湿发,舔了舔上唇,原本因接唇而发红的嘴唇在他的舌头鲜血沾染下越发性感邪魅。
白宁使劲想推开他,推不动,不得已用膝盖使力往上顶。
辛徹预判她会这么做,一把揽住她的腿,托起她的臀部,让她分叉在他用力强劲的腰上,重新覆上她的红樱,用户门在她口中狂摇。
这次白宁没有任何挣扎,她沦陷了。沦陷于他的狂热与霸气下。
不问西东,没有下次。
这一夜,两人在这个小小的房间里比那晚他们听到的还要狂野好几分。
这一夜,白宁是活的,也是笑的。
两人拥眠到天亮。
雨后的天空格外晴朗,鸟鸣余音袅袅。室内地上沙发的衣服、桌子上的物品杂乱无章。
床上的辛徹已经醒来,一直目不转睛地凝视白宁。
他从来都觉得女人男人都长一个样。他算在这些人中长相是有点突出。
当初见她觉得也就长得那样,怎么现在越看越觉得好看,怎么看都看不够。
他轻轻依她的柳叶眉描画一遍又一遍,或轻抚她的樱唇琼鼻,或托了托她的脸颊。
白宁在半个小时前就已经醒来了,他在她醒来后,摸她的脸已经超过半个小时!
这期间已经磨光她的羞耻心,她身体快要麻了。
她装慢慢滑动眼珠子,迷迷糊糊睁开眼睛,光圈笼罩在他的身上,深情脉脉的眼睛深邃像一股清澈叮咚的泉水,快要将她溺亡。
她不好意思垂下眼帘,窝在辛徹的胸膛前。
辛徹眼里有数不尽的笑意,宠溺地吻了她的额头,环抱着她,干净修长的指尖拂拭背后寸寸细腻,慢慢到她的微颤。
白宁推搡开,起身拉扯裹住身体,走进卫生间
辛徹惊慌第一时间双手捂住,过了好几分钟,才用枕头盖住下床,捡起地上的衣服套上。
白宁洗了澡,着一套黑色劲服出来后,辛徹已经买了早餐回来,是当地常见的米粉,鲜汤和鸡蛋。
那鸡蛋被辛徹剥得平整光滑,分切两边放在碟中,勺子筷子被擦得干净无水渍,整整齐齐放在白宁坐的位置上。
辛徹拉着椅子,笑眯眯等待白宁的大驾光临。
白宁怪嗔瞪了他一眼,人不由自主地走过去坐下。
辛徹慢条斯理地坐回了位置,刚拿起勺快,白宁就一口当两口,前前后后不到五分钟吃完。
辛徹:“……”难道我不值得你慢下来吗?
辛徹有些叹气,但还是坚持他的优雅,吃食的过程中,没有发出任何的声音。
白宁愣愣地看着他文雅地进食,她搞不明白辛徹怎么突然慢了下来,要知道他以前和她的进食速度不相上下,甚至大多时候比她还快,不过他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