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见太子妃!”
“成何体统!谁说说,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太子妃怒斥。
“启禀太子妃,这婢女竟然以下犯上,掌掴我们县主,还请太子妃做主!”巧儿立马跪了下来。
“你说。”太子妃看向白霏。
“贺家卫世代拥护皇室,安佳县主不敬皇后娘娘,甚至大言不惭,理应被罚!”白霏掏出令牌说道。
“你胡说,我何时不敬皇后娘娘?”安佳县主红着眼问道。
众人知道白玉宜和定国公府来往密切,却不想白玉宜身边竟有贺家卫。
“证据就在县主脚下,这是皇后娘娘亲赐的玉簪子,刚刚县主无理动手打人,还推掉了我家小姐所带御赐之物。
不仅如此,县主见没打到我家小姐,还想不管不顾的上前,踩在了玉簪子之上,岂是奴婢胡说?
我家小姐还想劝诫县主,怎料县主不问青红皂白就想对我家小姐再动手,岂非更是谋逆!”白霏字字真切的说了出来。
安佳县主连忙退后几步,果然看到地上的玉簪子。
“我...是你自己掉的,我没看见!”
“来人,把这婢子拖下去,诬赖他人,掌掴三十,以儆效尤!”太子妃看着跪在地上的巧儿发作道。
这是对安佳县主的警告!
“是!”
“太子妃饶命、太子妃饶命,奴婢不知,奴婢真的不知啊!小姐救我!”巧儿瞬间大喊。
安佳县主自知理亏,又如何敢再开口!
太子妃皱眉看着,婆子很快就察觉到了太子妃的不满,立马把巧儿的嘴捂住了!
正在太子妃还想说什么的时候,后面突然吵闹了起来。
“安佳,你这是怎么了?怎么会被人打成这样,疼不疼,和娘说说,到底是谁!我可怜的女儿哦!”
白玉宜看着云侯夫人白了一眼。
这时路瑶也看到了白霜脸上的红印和白玉宜有些杂乱的头发,连忙走了上去。
“云侯夫人,这话可说不得!
您一来,也不问清楚事情的缘由,就认定您女儿是可怜被欺负挨了打了?
这太子妃还在呢?你这话是想说太子妃包庇欺负了安佳县主,还是说太子妃有失公允针对安佳县主了。
一切自有太子妃定夺,谁是谁非太子妃总不会罚错了人不是?”
“太子妃误会了,臣妇......”云侯夫人怒瞪了路瑶一眼,这才惊觉言论有失分寸。
“本宫误会了?那云侯夫人说说,本宫误会什么了?
不说这事谁对谁错,安佳县主在本宫的宴请上先出手打人,这是不把太子和本宫放在眼里了吗?
这里是京城太子府,不是西北云侯府。安佳县主现在是想作太子府的主,当太子府的主人了不成?那要不要本宫让位给安佳县主了?”太子妃冷眼看着云侯夫人。
“臣妇不敢,臣妇不敢!”云侯夫人和安佳县主立马跪了下来。
“不敢?我看安佳县主敢的很,若是真受了欺负,大可跟本宫说。
那现在安佳县主说说,这白小姐是如何‘欺负’的你,要让咱们的县主如此大发雷霆,连脸面都不要了!?”太子妃冷哼一声。
“我...这...”安佳县主傻眼了,让自己说什么,说白玉宜怀疑云家谋逆。
可白玉宜说来也并不曾说过什么,但话中暗示的意思不明而喻,可自己哪里敢说,又怎么去解释!
“怎么?安佳县主发脾气全凭心情不是?到底还是太子府比不上云侯府啊,安佳县主比公主还要霸气了!”太子妃冷笑。
“太子妃息怒,是安佳的错,是安佳太过鲁莽,还请太子妃饶恕。”安佳连忙说道。
云侯夫人也解释,“都怪臣妇和侯爷平日太过宠爱安佳,才会纵容安佳至今日如此地步。还请太子妃饶恕,日后臣妇必定好好教安佳礼仪。”
云侯夫人的话更是让太子妃气恼,竟然拉出云侯爷来说事。后宅之事本就是女眷管束,安佳县主有错,按理是云侯夫人这个当娘的没有教好!
若是云侯有错,那太子妃继续怪罪,岂不是把云侯也一起责怪了?
“呵,李嬷嬷,挑几个好的婆子送到云侯府,好好管教安佳县主。
今日在太子府之事本宫可以放过,但是损坏母后所赐之物,还需母后亲自定夺。”太子妃说道。
“是臣女的不是,不曾保管好皇后娘娘所赐之物,臣女会向皇后娘娘请罪的!”白玉宜立刻走了出来。
这是太子妃的提点,不管事情到最后如何,白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