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老二虽然诧异,但也没说什么,多少明白白义的心思,反正不赚白不赚,不知道何家什么时候上门道歉,但也就这几天的事情,胡老二可不会跟钱过不去。
胡老二没有自己独干,第二天找上了一位平日里来往较多的族老家一起去了县城。
美食坊后院中,何家把该卖的都卖了,因着后院住的人多,能放的东西不多,所以平日里都是白家会定时送过来。
因着还要送鸭鹅鸡等禽类,所以来往的勤,送货也就跟着送就成了。
如今白家不送了,何家也不上门,美食坊自然没什么可卖了。
何永和何父何母回到县里第二天,何老大夫妇就来了,知道白莹不在了,自然是想来占便宜了。
剩下的货收的钱何永没管,都到了何父何母手里,何老大夫妻好说歹说,终于是把这些钱弄到了自己口袋里。
只可惜何永不让何家人上门去找白家拿货,也算是一锤子买卖。
而何老大夫妻也没回去,一直在何永耳边挑拨着。
何永冷冷的看着何老大夫妻,两人才收了嘴。
这天胡老二一到县里,就围了一群人。
“你们卖的真是白家村的罐头?”一个男子问道。
“当然,不信你们去白家村问问我胡老二,我还去过县衙呢,不然咱们去县衙问问,肯定有衙役小哥记得我!”胡老二信誓旦旦的说道。
“不错,我姓白,叫白恒。那美食坊的老板娘算是我堂妹,不信你们可以去问问,或者去白家村问问。”百恒拍拍胸脯说道。
“这罐子是美食坊一样的,上面刻着的是白云明月,是白家村的。”另一个客人说道。
“给我来一罐辣椒酱和一罐兔肉罐头。”有人开始买了,就慢慢引了不少人。
“成,等会啊,一个个排队来,我们带的货不少,今日没买到我们明日还会来的,不用着急啊。”胡老二大声喊着,白恒负责收钱,白恒的媳妇刘氏负责装货。
“我先来的,我排前面。”
“我最先来的,我还问了老板两句呢。”
“放屁,你明明跟在我后头的,瞎说。”
胡老二第一次知道工坊的东西还真好卖,这么多人争着抢着呢。
“行行行,慢点,别推伤了。”胡老二维持着秩序喊道。
没多久,后方传来一阵哄闹。
“谁啊,不知道排队吗?”
“哎,干嘛呢!”
“别推别推!”
胡老二还没反应过来,摊档就被人砸了。
场面一片混乱,“叫你们抢生意,都给我砸了!”
胡老二这才看清,是一对夫妇带着几个半大孩子。
“你们谁啊!”胡老二大喊道。
“我们是谁?你们抢了谁家的生意不知道吗?”妇人大喊道。
“抢了谁生意我不知道,但是砸了我们摊档的我认得。白恒,去报官,说有人闹事!”胡老二眼神凌厉的看着来人,胡老二是不认得眼前的人,但也知道是谁家的。
“报官?不许去,不许去,你们先抢了我们生意,现在还要恶人先告状,没有这样的道理。”妇人闻言连忙大喊道,指使着几个孩子拦下了白恒。
“谁帮我叫来了衙役,我免费送两斤香肠给他!”胡老二可不惯着,大喊道。
“真的?我去,我保证把衙役带来!”
“让开,我先去。”
妇人见状,吓得连忙大喊,“快拦住他们,快啊!”
可这客人有多少啊,不说客人,四周的摊贩都心动了,一斤香肠可要八十五文,两斤那可是快两百文钱了。
这么多人岂是能拦得下来的!
“你们恶人先告状!官爷来了又如何?”妇人其实是何永的大嫂王氏。
胡老二在集市摆摊的动静很大,加上白家村和李家看在白家的份上,从未来县里抢过生意,美食坊是县里的独一家。这不有人来“抢”生意了,很快就传出去了。
何老大夫妻一听立马就急了,得了几天的甜头,又怎么甘心给让出去了?
“告状?告什么状?我们好好的摆着摊档,你们上来话都不说就给我砸了?现在谁是恶人?”胡老二说道。
“这生意本来就是我们家的,你们抢了生意,我们难道不能砸吗?”王氏大喊道。
“我们正正经经做生意,不说别的,这县里做酒楼的就有吴家酒楼和冯氏酒楼,怎么?就因为谁先开的,另一家就不能做了?
做生意各凭各的生意,你们卖你们的,我们卖我们的,还有人能垄断生意的道理不成?”胡老二喊道。
“就是,那我们这些人岂不是都不能干了!”
“吴家和冯家都不敢说这话呢!”
“哪又怎么样?你们知道我们亲家是谁吗?是白家,和县令大人交好的白家!还报官,我倒要看看官爷帮谁!”王氏不好反驳,只能转了话题!
“白家我知道,我们就是白家村的。县令大人还来过我们村呢,我也还和县太爷说过话呢。
只是我们县太爷是最公平公正的,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想说白家贿赂县太爷了?只要白家的亲就得帮了?县太爷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