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斯年听了话却不做声依旧像是在想些什么。
苏绾叶以为他是对自己的回答不满意，心里斟酌了会，又准备开口的时候，薄斯年又说道，“你那个公司怎么样了？庄明哲还满意吗？”
像是闲聊的一样。
苏绾叶这时候才反应过来，原来是薄斯年在找话题和自己聊天，心里顿时有些无语。
不过，苏绾叶被薄斯年口中的庄明哲提起来了兴趣。
“那个，我可不可以问你一件事？”
苏绾叶没有先回答薄斯年的话。
“嗯？”
薄斯年的目光微闪。
“你问吧。”
“上次你帮我找代理总裁的事情，谢谢你。”
苏绾叶说完，见薄斯年眉头一皱，表情不太好，有赶紧开口说道，“除了庄明哲，我找的那三个人——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他们不太靠谱？”
这个问题憋在苏绾叶心里好久了，但是一直没有找到机会问，现在问出来，不管答案到底是什么样的，苏绾叶的心里都觉得松了一口气，舒服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