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都是真的?”林明威高扬的声音,说明他很激动。
秦玉生端着茶杯托举到林明威的嘴边,谄媚讨好。
“云家村终日闭门锁户,我的人好不容易找着门道,打听清楚了,云锦书和闻承廉,还有那个很厉害的竹风都不在村里。”
“哦?”林明威似不信,毕竟前往镇上的路,被封了,他们不在村里又在哪里?
秦玉生极为认真的点头,“千真万确,听说他们去梧桐村救人去了,秦志勇也派人打听去了,据说他们去了翠竹村,莲塘村,如今正在梅沙村。”
“也就是说,云家村此刻只剩下一些老弱妇孺?”林明威泛着冷笑,眼中的凶狠一闪而过。
“据可靠消息,是的。”秦玉生信心十足,毕竟这可是他花了不少心思得到的可靠消息。
“甚好。”林明威示意秦玉生靠近。
秦玉生踱步来到他跟前,林明威在他耳边耳语,“你这样……然后再……”
秦玉生一边点头一边笑得贼兮兮的。
“可听明白了?”林明威疾速的离秦玉生远远的,脸上的嫌弃不加掩饰。
但沉浸在喜悦中的秦玉生并没有看见,“明白了,那我先去准备准备。”
林明威点头,从怀里拿出五个十两的银元宝,“事成之后,好处只多不少。”
秦玉生笑呵呵地接过,“三爷只管吩咐,小的一定为三爷马首是瞻。”
林明威挥手,秦玉生高兴地揣着银元宝离开。
在他即将踏出大门时,与张佳玉撞了个满怀。
张佳玉扬手一个耳光呼了过去,打了人还不够,昂着头说着羞辱人的话。
“贱民,臭叫花子,你知道我是谁?就敢冲撞我?”张佳玉说完嫌弃地在身上胡乱拍着。
就好像被秦玉生碰着的地方,沾染了瘟疫,若不是顾及到自己身份,她都想扒拉衣裳将之丢弃。
张佳玉皱着眉,这可是她最喜欢的一件衣裳了,如今被个贱民弄脏了,丢掉实在可惜。
秦玉生低着头,任由张佳玉咒骂,羞辱,然他生嘴边的笑意慢慢隐了去。
张佳玉犹不解恨地抬脚将人踢倒在地,临走嘴里还在说着污秽之言。
在张佳玉看不见的地方,秦玉生一改恭敬的神色,取而代之是嗜血的愤恨。
秦玉生看着消失不见的背影,抚上隐隐作痛的脸颊,邪笑了起来,临走还冲着张佳玉啐了一口。
“你来干什么?”不等张佳玉靠近,林明威臭着脸不善地质问。
他现在看见女人就烦,只要女人靠近他,他就暴怒地想杀人。
但,显然,张佳玉不懂得察言观色,或者她仗着林明威女人身份,有恃无恐地飘了。
“三爷,奴家想三爷了呢?”张佳玉爹里爹气扭着腰欲慢靠近林明威。
自从成为林明威的女人,她就自认高人一等,眼高于顶,在林府作威作福不说,动辄还打杀丫鬟。
有人看不惯她小人得志的嘴脸,告到林明威这里,但是那人却被拖去黑狼居,成了黑狼的美餐。
张佳玉自以为是的认为林明威在替她出头,便变本加厉,在林府狐假虎威,作威作福。
前车之鉴,府里的下人更不敢怠慢张佳玉,诚惶诚恐的伺候。
她两个哥哥仗着得宠的张佳玉,在外也是要风的风,要雨的雨。看上的东西,上手就抢。
“找死。”就在张佳玉即将碰到林明威的衣裳的时候,林明威直接将人踹飞一丈之远。
面对他突如其来的发怒,张佳玉捂着肚子,即使疼得痉挛,她也不敢质问。
她捂着肚子,忍着痛意,露出可怜兮兮的神情,说着卖乖讨巧的话。
“三爷,奴家太想你了,不知佳玉做错了什么?”
“出去。”
林明威此刻狂躁的想见血,尤其听到张佳玉娇柔操作的声音,暴躁之感越发膨胀。
张佳玉被阴郁的林明威吓得闭上了嘴,好不容易见到林明威,让她无功而返,她也是不愿意的。
她小心地看了眼林明威,试探地说,“三爷,奴家听说山路被封,各村均忙着自救,奴家听闻云家村只留了些老弱妇孺在村里,此时收拾云家村,千载难逢。”
林明威暴怒的心情,随着张佳玉恢复正常而渐渐散去。
又听闻张佳玉说的话,说到他心坎里去了,他轻佻一笑,“你能主动来告知,也算是有心了,这件事,你就别管了,秦玉生有安排。”
张佳玉听闻皱眉佯怒,“三爷,没有人比我更了解云家村的人,他们关门闭户,石墙又那么高,秦玉生恐怕门都叫不开。”
林明威沉默一会,“你说的也对,你和秦玉生相互配合,若是能里应外合再好不过。”
张佳玉低眉浅笑,“奴家自然听三爷的,奴家大哥二哥也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