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家村的石墙如火如荼地在建设中,云锦书在巡视石墙进度的时候,入目的匠户们,时不时停下手中的事情,交头接耳议论着什么。
世人均有八卦之心,云锦书当然亦不是那个例外,因此为了满足八卦的心思,便叫来景廷开门见山地索要答案,以解八卦之心。
景廷看向不远处,低着头与竹风说话的闻承廉,沉思一会,“你可以去问闻大哥。”
景廷说完,便转身离开,云锦书试图将人叫住,都没能如愿。
她还就不找闻承廉,她连续问询了几人,得到一致回绝,所不同的是均说自己不知道。
方才还聚在一起八卦的人,竟然不知道。
骗鬼呢?还是当她是无知儿,随意唬弄?
还有从什么时候开始,闻承廉在云家村居然有如此高的话语权了,怎么好像全村的人均知道的八卦,唯独她不知道,是几个意思?
她不过在新房子里督工了两三日,就和村里脱轨了?
云锦书抬眼入目即是李小平,嘴角勾起不怀好意的浅笑,“李二伯,在忙着呢,最近我可无聊死了,村里可有有趣的事发生?”
“有趣的事?”李小平愣了一下,继续手上的切割石块,但话语中的兴奋是那样的让人想忽视都做不到,“有啊,前两日林明威发生了一件惊天地泣鬼神的丑闻。”
林明威啊?还惊天地泣鬼神?云锦书那颗八卦之心,彻底地被叼了起来。
“李二伯,你倒是说说啊!这样吊人胃口是跟谁学的?我非刮下他一层皮不可。”云锦书佯怒。
接着又拍着彩虹屁,“我最喜欢李二伯的直爽了,就像江湖侠客豪爽的不得了,有一说一,不像有的人,说一半藏一半,忒累人。”
被映射的闻承廉打了个喷嚏,抬首不自觉地搜寻那娇小的倩影。
闻承廉精准的扑捉到云锦书,不知道她与李小平说着什么,逗得李小平哈哈大笑。
闻承廉不自觉地紧握双拳,冷下脸,如墨的眸子酝酿着风暴。
可真受欢迎,和谁相处均是和谐欢快的,侃侃而谈。
唯独与自己独处时,拘谨的时刻想要逃离自己,他就令她如此反感吗?闻承廉很沮丧,也很泄气,
但是,看着她笑颜如花的与别人说说笑笑,即使那个人是长辈一样的存在,他也不舒服,心很闷很胀又很酸涩,
既然他不舒服,他自然要将那不舒服的祸首源头给……掐掉,不让云锦书与之独处。
听到八卦的云锦书还来不及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咳咳……林明威与三十多头母猪……咳咳咳,那啥?还被当众捉……奸?”
李小平特意去看了场热闹,那辣眼的一幕,当真有伤风化。
但是,只要想到当事者是为祸乡里的恶霸林明威,他又觉得好愉悦,好舒畅,好惬意,老天代老百姓收拾他,简直太爽了。
“哈哈……就是如此,这可不是最近最有趣的事吗?就说不能做坏事,做恶事吧!苍天可不会饶过谁,这不就收拾了林明威了吗?”
林明威那是什么癖好?以他的权势财富,要什么的姑娘没有,会冒着被发现的风险去与母猪交&配?
云锦书眼睛微微眯了起来,难道说,让林明威当众出丑的推手是闻承廉?但是,那一夜的人是施卡呀?
怎么反而没有施卡?施卡呢?施卡就风平浪静,没有任何消息传出来吗?
“林明威丑事被爆,深受林家荼毒的人无不拍手叫好。有没有人在暗地里庆祝?”
“林家在福田镇声名更为远播,简直前无古人,后无也来者吧!林家的名声彻底臭了,大快人心呀!”
李小平露出那还算白的牙齿,憨憨一笑,随即想到那枉死的人,拉下脸,痛恨又自责。
“可不就是吗?林明威丑闻一出,林家打杀了许多‘嚼口舌’之人,葬身在黑狼牙的人都不下十人。”
李小平说完拳头击中石块,愤懑道:“可恶,总有一天定要替天行道,替枉死之人讨回公道,老子很想立刻马上做了林坤,林明威。”
“只可惜,林家做起了缩头乌龟,全部躲到县城去躲风头了,但是依然留下了爪牙替林家处置后续的人。”
云锦书知道单靠这一件事情想将林府拉下,踩入地狱那是不可能的,只得开解李小平。
“会的,总有那么一天。李二伯千万不能冲动,解决林家人首先要将给他们撑腰的拉下来,届时墙倒众人推,会有无数双手收拾林家。”
告别李小平,云锦书低着头,皱着眉想事情,由于太过入神,撞到一堵‘石墙’。
“哎呦!疼。”云锦书一边呼疼,一边揉额头。
但有人比她更快地抚了上去,边揉边数落,但语气却是无奈又心疼,“看你以后走路不看路,要是哪天掉入河里,正好喂鱼,我可不会下去捞你。”
神经大条的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