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府,威海院。
林明威见林坤掀帘进来,林明威一把将身上一身凌乱的女人掀飞在地上,拢了拢敞开的里衣,“爹,你怎么来了。”
随着林坤的进入,房间里的人尽数离开,“你整天除了吃喝玩乐,你能干啥?但凡你认真点,我也不至于这么操心,现在能依靠我,将来我下去见你祖父了,你可怎么办?”
“谁还能动我不成?”林明威眉头都没皱一下,不以为意,那么远的事,想那么多做什么?况且以林家的权势和金银,他还用担心以后?
林坤气恼地拍桌子,“混账,你姐能一辈子得宠?谁能保证陈永年永远在福田镇当县令?趁着你姐得宠,为我林家谋得更多的利益才是关键。”
林明威掏了掏耳朵,满脸不耐,“爹,你到底什么事?”
每次林坤只要见到他,不是骂就是训,他都听烦了。
“河那边盯得怎样?听说上次你带着黑狼,不但没有教训他们,自己人反而被黑狼扑杀了不少。”
林明威听到这个事情无明火就来,“你可别说黑狼了,畜生就是畜生,还指望他成为武器对付敌人?”
林明威回想那日的情形,越回想越觉得太过诡异了,那日的黑狼哪里像往日凶残的狼,在河那边温顺得像只小绵羊。
于是林明威将自己的猜测道了出来,“河那边比较邪门,黑狼从踏进那里开始,整个就不一样,一点儿也没有黑狼往日的威风,是不是他们会什么妖术?控制了黑狼。”
林坤抚着他的山羊须,眼睛里满是算计,“你觉得他们那石屋咋样?”
林明威漫不经心道:“石头做的屋子,还能咋样?就那样呗!”和林府的奢华比起来,没有可比性。
林坤冷下脸,沉沉地盯着林明威。
绕是无所顾忌,不知脸皮是何物的林明威,也被盯得头皮发麻,硬着头皮问,“爹,你不要这样盯着我看,我真的没觉得怎样,况且那日我也没有仔细观察那石屋,可能就比茅草屋牢固一点吧!”
本来以为有张佳玉兄妹的证词,拿下云锦书那是板板钉钉的事,谁知黑狼不给力,轻易就被反杀,落得落荒而逃的下场。
“安排人打探清楚,威逼利诱也好,打杀威胁也罢,总有人会上套,再不济,还有那四家原住民,以林家的本事不用担心事不成。”林坤信心倒是很足。
林明威不以为意地敷衍着,“好的,孩儿知晓了,爹还有其他事吗?”
林坤只以为他知道如何行事了,也就不再揪着不放,转而说起林雪梅,“按理来说,你大姐应该前日就到家了,怎么还没回来,别是路上遇上事了吧!”
林明威颇为不耐烦,“要我说,姐夫新得宠妾,大姐这个时候就不应该回来,不想着将姐夫笼络回来,还赌气跑回娘家,这不是给那小蹄子让路吗?”
“我回来找娘家人要注意撑腰呀!”一道娇柔的声音自大门处响起。
只见一个身穿正红色,头上插满头饰,穿着华丽服饰的女子,妖娆的款步朝林坤父子走来。
按规矩,正红色衣裳妾室不能穿的,但是女子僭越了,这足以说明女子有多得宠。
“梅儿,你可算回来了,我和你弟弟正担心你呢。”林坤惊喜地站起,慈爱地看着林雪梅。
“这是祺儿吧!哎呦!一段时间没见,又长高长俊了,来让外祖父看看。”林坤说完就要去拉陈绍祺。
陈绍祺一脸嫌弃地避开,没大没小,目无尊长,不知礼数就数落了起来。
“娘亲,为什么要来乡下呀!这里脏死了,臭死了,还不好玩,一点意思也没有,我就说我不来吧!你非让我来,你存心让你唯一的宝贝儿子吃苦受累呢。”
林雪梅不觉得有何不对,还一个劲地安慰十岁的陈绍祺,终于将人安抚下了,让下人带着出去了。
“大姐,我带祺儿去玩儿?”林明威只想去后院享乐,不想在这里听林雪梅哭诉,找个借口就想离开。
“站住,现在大姐就要被打入冷宫了,你还只想着你的莺莺燕燕,我告诉你,要是我失宠了,让那小贱人得势,再生下老爷的孩子,我完了我们林家也完了,你还要离开吗?”
林雪梅冷艳叫住林明威,小弟是什么德性,他放个屁就知道是香的还是臭的。
“大哥,二哥都在县里,你可以找他们帮忙呀!我就会吃喝玩乐。”林明威自揭其短。
林雪梅嗤笑,“你还知道自己只会吃喝玩乐。”林雪梅顿了顿,拔高了声音倨傲道:“只有我一直得宠,祺儿才能继承陈家的一切,若是我失宠,祺儿也就是个庶子。”
林明威最是反感林雪梅一副居高临下,施舍的嘴脸,当即不满反击,“大姐,祺儿就算是庶子,可祺儿是姐夫唯一的儿子,陈家的一切不给他,给那些赔钱货吗?”
“只要祺儿在,姐夫不会让你失宠,大不了将那老女人如同弄死陈家嫡子庶子一样弄死她,这样你就是正室夫人,祺儿就是嫡子了,那姐夫的一切不就都是姐姐的了吗?而我林家也能长盛不衰。”
林坤厉声呵斥,“住口,口没遮拦的小畜生,你生怕别人不知道林家做的事吗?要是被你姐夫知道,你大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