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是看这茫茫的一片白雪看久了,还是自己站在风雪中冻久了,脑子里迷迷糊糊,越发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眼前也模糊一片,看着前面的东西都带着重影。
之禛……
模糊间,她似乎看到了他的影子,感受到了他温暖的怀抱和熟悉无比的气息。
每次躺在他的怀里,她都很安心,这就是他给她的安全感……
“走吧!我们回酒店!”程泽恺说道。
“我们就这样放着太太被那个司祁锐带进去吗?”韩劲有些不放心。
“你是不是傻了!”程泽恺拍了一记韩劲的后脑勺,“苏慕谨都达到目的,接近了司祈锐,难道你以为你心目中的太太脑子很简单吗?她可比我们两加起来都聪明……”
帝都的另一处地下酒吧。
与地上的风天雪地相比酒吧里嘈杂一片,四处热火朝天,根本不受地上风雪的影响。
朝里走,一间绘制着暗黑系的涂鸦的包厢。
“谭哥,他们去了司家司祁锐的别墅外面,那天晚上那个女人顶着风雪在外面站了将近五十分钟,也不知道是想干什么!”汇报的人正是那天在重浦县与程泽恺一行人交手的头领。
听到他的汇报,坐卧在黑色沙发里的男人倾向将手里的酒杯放在了玻璃桌上,血红的液体因为外力在玻璃杯里前后摇晃。
干什么?
略微一思量,嘴里冷哼一声,“这个陆之禛什么时候窝囊到需要一个女人来救了?”
如果仔细听,能听出他嗓子里异常的嘶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