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味道真的很好闻。
看着洗漱完
黄色的发随意散在额间的权少霆,愣了两秒的储凝将视线落下,一直到他被自己打喷嚏唾液溅到的手臂挽起袖口的地方。
他的手臂也很白,但是此刻却有些红,是因为他很嫌弃自己,所以这截沾上唾液的手臂被洗搓了无数次吗。
储凝心底有些受伤了。
操。
要不要这么矜贵啊。
自己又不是有毒。
在心底又将黄毛腹诽了一遍的储凝替他将椅子拉出来。
“待会儿给你上点药吧,免得明天痛。”储凝说完便将桌面上的大盘往权少霆推了推。
权少霆:“……”
操你大爷的。
在储凝推盘子过程中,储凝简直有种想拍死自己的冲动。
更想找块儿豆腐拍死自己。
说什么不好,非说擦药,自己又不是真的有毒,转眼就说擦药,那不是实锤了吗。
储凝你有毒,是傻毒。
这种自己被自己带坑里的滋味真不好受。
“好啊。”从下楼来就始终沉默的权少霆开口说话了。
顺便瞄了眼自己手臂,是有些红但还不至于要擦药那么娇气。
听她说那话觉得沙雕。
不过看着眼前这一大盘东西,权少霆脸色再度沉了下来,坐下来指着盘子说:“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