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这个女人,是他的女人,不再需要有什么顾忌了。推倒了黄元梅,罗耀祖就去解衣服。
“哎!你干嘛,我来告诉你,团里没有你的兄弟罗进才。”
黄元梅挣扎着,但都是象征性的。如今的她已经不反感罗耀祖的这种举动。只是现在太突然了,没有任何征兆就压过来,一个适应的过程都没有。
什么罗进才出才,那都不重要了,眼下的事情不解决,他可能会烧死。罗耀祖没有停下手里的动作,手抽回来,穿过黄元梅的脚弯,连人带鞋一起撬到了床上。
黄元梅感觉出了罗耀祖和以往的不同,像是受了什么委屈,便不再反抗,轻柔的问:“怎么了?”
一旦不反抗了,即使是象征性的,罗耀祖就退缩了。之前夏莲如此,现在黄元梅也是如此,翻身下来仰躺着,嘴里喷着粗气。
“到底怎么了嘛?”
黄元梅侧过身,半撑起身子,抓住罗耀祖的耳朵,把他的头扯过来四目相对。
罗耀祖之所以退缩,那是因为愧疚,正如夏莲所说,既然已经爱着黄元梅,为何还要和其他女人。不行,他要坦白,不然憋在心里会比那股火更加难受。
“我今天差点睡了其他女人。”
“那为什么又不睡?”
黄元梅心里一惊,但是没有表露在脸上,装作满不在乎。
“因为我爱你。”
罗耀祖满脸真诚,他没有说假话,如果不是心里爱着黄元梅,那面对着都已经快被扒光的夏莲,怎么可能不继续下去。
对于这一点,黄元梅是深信不疑的,但她是个女人,是个有着醋意的女人,所以又问。
“爱我为什么还想去睡别的女人?”
“我受不了了。”
罗耀祖眼神里尽是渴望,手举在半空中,想要侧过来搂抱住黄元梅,但还是慢慢的缩了回来。
黄元梅虽然还是个黄花闺女,但也是了解男人的。自己和罗耀祖相处这么久,历经分分合合,亲密的时刻少说也有几十次,只是还没有一次是进入到实质阶段。换作她是男人,她也受不了。
相爱是享受,不是煎熬,所以黄元梅决定,不再有所保留,趴到了罗耀祖的胸膛上。
“那你现在受得了吗?”
话都说得如此明白了,罗耀祖再不动手就是傻子了,立刻扭起腰,把黄元梅给掀翻了…
房梁上有一只蜘蛛正在织网,白色的蛛丝从屁股后面不断的吐出,又被它的后腿拉过,按在另一根蛛丝上。如此反复,网越织越大。和所有蜘蛛一样,它只是想捕多点猎物,把自己吃得肥肥壮壮的,然后找个母蜘蛛交配,繁衍下一代。突然,它停住了,下面那两人最后的吼声太大,把它给吓住了…
罗耀祖终于满足了,熊熊烈火慢慢熄灭。黄元梅蜷缩在他的臂弯里,床单上留下一团鲜红的印记。
她不去问罗耀祖差点想睡的女人是谁,只想让这块印记告诉,以后好好珍惜她。
第二傍晚,黄元梅开着轿车从团部回来,到家门前停住车,熄了火推开车门准备下车。
脚还没有踩下地,罗耀祖就从另一边冒出来,拉开副驾驶的门,人挤了进来。手里还拿着一只鸡,还有一些青菜。
“你怎么了,被我阿娘赶出来了啊?”
黄元梅又把脚收回,从新关上门,一脸疑惑。她阿娘对罗耀祖比对她还要好,怎么人家提只鸡上门,又提了出来呢?
“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喜欢,她舍得赶我吗。”
罗耀祖顺手把鸡和菜放到了车的后座,然后把手搭在黄元梅的大腿上,来回抚摸着。
“正经一点,快说怎么回事?”
虽然已经是罗耀祖的女人了,但黄元梅还是不太喜欢这样动手动脚的。还有就是,都还没有求婚,就先把丈母娘给叫上了,就这么的自信吗?
这时,唐翠芬也从屋里走出来,满脸笑容。到了车窗前,弯下腰说。
“早去早回,不要在外面玩得太晚,抓紧时间让我抱个孙子。”
这哪跟哪啊,罗耀祖这家伙,竟然把他俩的事告诉了阿娘,黄元梅羞得脸红到了脖子根。启动汽车,松了离合,一溜烟跑了。
“你要不要脸啊?这种事也和我阿娘说,是不是我有七大姑八大姨的,你也要敲锣打鼓去通知?”
黄元梅腾出一只手,打了一拳过去。
“我没有说啊,她问了我就如实回答而已。”
罗耀祖确实是没有说,刚才来帮唐翠芬做饭,唐翠芬问起了和黄元梅的事,他就遮遮掩掩,间接的表达了。
“好了,我们现在要去哪?”
说都说了,黄元梅也不想再去计较了,计较只会让自己更加难为情。
“往这边开,到了你就知道了。”
罗耀祖指挥着方向,他不想说出来,怕黄元梅不愿意去。
穿过了几条大街,罗耀祖让黄元梅在一条巷子口停下来,然后拿上鸡和青菜下了车。
这条巷子十分的陌生,在黄元梅的记忆中,她从来没有来过这里。罗耀祖把她带来这里干嘛,难道他在修仁城有亲戚?
在一处大门前,罗耀祖停住了脚步,上前去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