猴儿慌了,连忙去捂住狗牙的嘴,哀求道:“别那么大声。”
从猴儿的表情,狗牙已经猜出了一二,挣脱开来,并把那头发丝收到身后。
“老实交代,不然我跑去跟连长说。”
“别,我都告诉你,我们到外面说去。”
猴儿知道到了这一步,不能再隐瞒,否则让狗牙胡乱猜测,只会让事情变得更加复杂。
两人来到了一个僻静处,猴儿把事情从头到尾都跟狗牙讲了,末了,跪了下来。
“这事你一定要替我保密,否则可能我脑袋就不保了。”
狗牙想不到猴儿会跪下来,连忙去搀扶。
“你这就看不起我了,我叫你一声猴哥,就已经是兄弟了,兄弟的事就是我的事,我绝对不会透露半点出去,起来吧。”
猴儿依然不起。
“既然这么说,不嫌弃的话,那我们就结拜。”
“好。”
狗牙也扑通的一声,和猴儿并排跪了下来。他的家人都没有了,和猴儿关系又这么好,结拜为兄弟,正合他意。
两人互望了一下,然后双手抱拳,面向北方。
“我猴儿。”
“我狗牙。”
“在此兄弟结义,死生相托,吉凶相救,福祸相依,患难相扶。天地睁眼,山河作证,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
说完真真诚诚的磕了三个头。
从此,狗牙不但帮保密,还经常打掩护,让猴儿溜出去,和向慧敏共成好事。
话说这一天,刘文涛偷窥完猴儿和向慧敏,心情愉悦的走在大街上,看到一头戴小帽,穿着退了色长衫的老头蹲在路边,面前摊开一张纸,上面写着:测字算命,看相卜卦。便也蹲了下去。
“老头,给我算算。”
“写字还是看手?”
老头话声不大,表情平静,不为有生意上门而喜悦,也不被黑色大盖帽所惊慌。
刘文涛平时爱卖弄些笔墨,不管是卧室客厅,还是警察局的办公室,都挂着他的墨宝,所以自己拿起摊上的纸和笔。写了一个“偷”字,然后递了过去。
老头仔细看了看,又问:“问仕途还是问姻缘?”
刘文涛写这个字,一是他的职业就是处理这些偷盗抢劫的,二是老婆偷人他偷窥。他想看看老头对这个字有何解法,于是说:“什么都问,把你知道的通通说出来,说好了有赏。”
“这一个偷字,本是不光明的,若是问仕途,那不光明的既是没有前程,你的官运到头也就这么大了,而且还要提防小人把官位给偷走了。”
老头不知道是不是不缺钱,说出的话没有一点是好的。
刘文涛有些不高兴,但想了想,自己现在都是局长了,想升也没有多大的空间,官位到头了也不完全错。
“其它的呢?”
“其它的先说姻缘吧,偷字两个人,一胖和一瘦,同在一字里,本是好姻缘,全因刀所祸,割了身上肉,还断夫妻情。”
老头头也不抬,自顾自的说着,完全不理会对面蹲着的是一警察,说这话搞不好会被打。
刘文涛这回是真的不高兴了,而且还挺生气,站起来就想一脚把老头踹翻。
在这紧要关头,老头说了句好话,“不过这人下有一横,是你命里有一子,好好积阴德,留得一脉香。”
这确实是好话,刘文涛和向慧敏结婚十几年,向慧敏也怀过两三次,但都是还未成人形,就流了出来。之后的年月,就再也没有过动静。他原以为想要续香火,唯有讨小老婆了。
只是后来他在外面沾花惹草,向慧敏又不哭不闹,觉得这个老婆不错,就没有在想讨二房的事。
现在老头说他命里有一子,那不等于说他那玩意还会恢复过来,生出儿子吗?刘文涛又蹲了下来。
“你说的是不是真的?”
老头这时才抬起头,平视了一下刘文涛,意味深长的说:“你想他真,他就是真。你怀疑他是假,真的也变假。”
刘文涛当然想是真的,这几天每次看老婆和瘦猴干那事,他的东西都蠢蠢欲动,肯定是可以恢复的。
刘文涛从兜里摸出几张法币,觉得有点少,便把法币塞回,掏出一个银元,扔到了老头的摊位上。
“哎!刘局长,这么巧,在这碰到了你。”
刘文涛仰起头,看见是马六,便拉他蹲下来。
“测个字,这老头很准的,试一试。”
“是不是真的啊?”
马六拿起笔,歪歪扭扭的写了个“圓”字,他可不想测什么字,知道这些都是骗人的。只想和刘文涛走近一点,好弄两个钱花花,看到扔在摊上的银圆,便写的这个“圆”字。
老头拿过马六写的字,半响不说话。
“测啊,你不是测字吗?怎么哑巴了啊?”
马六等的有些不耐烦,骂了起来。
“你要我说,那我就说了。”
“说吧,说吧,废话一大堆,装神弄鬼。”
马六摆摆手,催促老头快一点。
“你人如字,不正,歪歪扭扭,而这字外边四面墙,里边一个员,员字就是你,你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