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江七指跌坐下来,正好坐在江霞的两腿间。现在那尿流出来了,稀里哗啦的流在他头上。
香儿退后了两三步,她可不想让这尿溅到身上。
“原来是这样啊,看来今天我得替天行道,把你阉了。”
“不是…不是这样的。”
江七指连忙向后蹬去,穿过江霞的胯下,翻过身来,改为了爬,爬向另一个门口。
月姑早已绕了过来,把枪顶住了江七指的脑门,阴笑着说:“那是哪样啊?你倒是说说。”
“我和江霞都是这个村的人,她单身,我想来和她处处,我们是闹着玩的。”
江七指现在是真正的哭了,跪在地上不断的磕头。昨天不是传的沸沸扬扬,说女飞贼被剿灭了吗?怎么现在还出现在这里啊?
事情的大概原委,英妹已经猜的差不多了,走过来给江霞松开绳子。
江霞也明白了这伙不会对她怎样,捡起地上的衣服,一边穿一边回骂江七指,“我是和他一个村的,但并没有任何关系,他三番五次次来骚扰我,这一次更是想把我杀了。”
“没有啊,小妹,我不想杀你,只是…嗯哼啊哈…”
江七指极力的狡辩着,只是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月姑把枪捅入了嘴里。他知道这次是凶多吉少,为了活命,枪在嘴里也要说话,话说的哼哼哈哈没人能听得清楚。
“你知道我们的香儿妹妹最恨的就是你这种男人,今天遇到了,就尝尝她的手法吧。”
月姑说着一脚把江七指踢侧翻,来了个仰面朝天。
香儿也不含糊,上前两步,看也不看,下蹲一挥匕首。只听到江七指发出一声痛苦且绝望的声音,嘴里含着枪,声音非常沉闷。
反而是被溅了几滴血的江霞,惊吓的声音比较大。刚才还耀武扬威,想要侵犯她的东西,现在已经鲜血淋淋,吊在了那里,只有一点点皮还粘连着。
这也难怪,香儿右手有伤,用的是左手。否则那东西,肯定是身首异处了。
英妹给月姑使了个眼色,低声说:“把他做了,不要弄出声音,免得惊动左邻右舍。”
冬子心神领会,把江七指的衣服拿过来,盖在他的脸上,并用力捂住。
月姑则是把枪用力的插下去,江七指根本发不出任何声音,手在空中使劲挥舞,脚用力的蹬了几下,最后蹬直,接着就不动,慢慢变软了。
江霞目睹着这一切,虽然吓得手脚发软,但不敢发出声音。一是她也怕左邻右舍知道,二是这江七指死有余辜。
“你别怕,我们不会伤害你,你给些钱给我们做盘缠,我们立刻就走。”英妹走到江霞面前,小声的问话,这也是她们翻墙入院的原因。
原来,在山上待了几天,他们商量还是要下山来,因为在山上已经没有任何物资,光找些野果野菜,那是难以度日的。
今天下山,到了水秀村口,并不敢走出来。等到了天黑,这才偷偷摸摸进村。找到了江霞这一户,看起来就是有钱的人家。
他们是想进来打劫点钱财好上路,没钱跑去哪里都难。哪曾想到,进来了却遇上了江七指这个贼人在欲图不轨。
“我有钱,你们也先不必走,现在风声这么紧, 到处在抓你们呢。不如在我这里呆上一段时间,等风声过了再做打算。”
江霞是真心想帮这几个人的,要是没有这几个人,她不但要受江七指的凌辱,有可能还会命丧黄泉,所以一报还一报。还有就是,死了一个江七指,谁敢保证不会有第二个。把他们留在这里,那还能保一时平安。
英妹想了想,觉得也有道理,本来他们也不知道该往何处,不如留下来,等有了去处再说。
“那好,这段时间就劳烦你了。我们先把这死人处理一下,扔到抚河喂王八。”
汉南庄离水秀村不远,是个靠水而居的小村落,当初英妹和香儿跳河,就是在这附近搁浅的。
大清晨,勤劳的孙大娘就担着水桶来到了担水埠。清晨的水干净,趁早多担几担回去,把水缸装满。
担水埠里,漂浮着一个麻袋,看起来脏兮兮的。
“谁这么缺德啊,泡东西也不拿到别处泡,偏往这担水埠里扔。”
孙大娘骂骂咧咧放下水桶,卷起裤脚下河,她要把麻袋拖出担水埠。担水埠是村里担水吃的地方,大家都形成了默契,洗衣服都不在这里洗。可总有些人不自觉图方便,把木薯啊,山石粮啊这些东西往里面泡。
麻袋拖了出来,孙大娘又有些奇怪,如果是木薯或山石粮,那应该是下沉的,这东西却是浮着的,到底是什么东西?好奇心使她动手去解开麻袋上的绳索。
妈呀,麻袋才开了个小口,一条泡得发白人脚就已经露了出来。孙大娘吓得水桶也不要了,狂奔回家,路上大喊大叫。
“死人啦,担水埠死人啦。”
一时间,宁静的汉南庄热闹了起来,大家纷纷走出门,结伴来到了担水埠。胆大的人把麻袋扯开,里面一具啥也不穿,被泡得白惨白惨的男尸显露了出来。
“这是谁啊?”
“那卵子是怎么了,搭拉着挂在那里,该不会是和婆娘吵架,被婆娘剪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