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说身体结实,你要是再病了,我们就把你丢在山上喂野猫。”
月姑挂好了衣服,一把把冬子拦腰侧搂,动手把裤子给扒了下来,末了还在那屁股上扇了一巴掌。
惹得英妹和香儿咯咯笑起来,香儿也补充道:“是啊,今天可把我害惨了,要是再生病,我们就不要你了。”
冬子无奈,只得夹着腿侧蹲在火堆旁。这时天已经大暗,刚刚洗过冷水澡后有些凉意,蹲在这里也不觉得太热。
“你害什么羞啊,草都还没出还怕姐看啊,姐都不怕给你看呢。”
月姑还真是不怕给看,就在火堆旁解开了肚兜,用肚兜甩了一下英妹和香儿,又说。
“你们怕不怕给看,不怕的话就一起去洗澡,把这脏兮兮的衣服洗干净烘干。”
香儿想了想,都这个时候,也没必要那么讲究了,于是拉了一下英妹。
这身上的衣服,一天下来早就被汗水湿了又干,干了又湿,都发酸了。有人带了头,那就跟着做吧。英妹也站了起来,跟着月姑和香儿,一起朝引水处走去。
三人洗了澡洗了头,一身疲劳褪去,拿着洗好的衣服回来。都和冬子一样光溜溜的,什么都不穿。
英妹和香儿还有些害羞,不时用手做一下遮挡。月姑则是毫无顾忌,晾好了衣服后,搬一块木根到火堆旁,叉开腿坐下去,歪着头去拨散那湿哒哒的头发。
好在冬子对这些根本不屑一顾,又或许是年龄小,不懂得这是秀色可餐,只顾低头拿一根棍子画来画去。
英妹和香儿也慢慢习惯,都在火堆旁撩拨秀发。随着身体的晃动,一时间,黑的发,白的身,跳舞的胸前,加上不断冒出的火星,好一幅篝火美人图。
不久,头发干了,衣服也烘好,月姑把自己的大裤衩穿上,又拿过冬子的衣服穿上。还挺合身的,就是稍微有点短。无所谓了,又不是量身定做。接着又拿过红肚兜,扔给了正在打瞌睡的冬子。
“醒醒,试试穿上这件,看看合不合适?”
“这…这不是我的,咦,你怎么穿我的衣服?”
冬子看看那肚兜,又扔回给了月姑。
“嘻嘻,姐没衣服穿了,借你的穿几天,以后给你买几套新的。”
月姑嬉皮笑脸,言语里明摆着同意也得同意,不同意也得同意。
“那我穿什么?”
“你穿这件啊。”
月姑又把肚兜扔过去。
“这是你的肚兜啊。”
冬子有些不高兴。
“这是我的,月姑姐没有衣服穿,拿我的和你换一下,你也不想她就穿着件肚兜晃来晃去吧。”
英妹早就穿好了衣服,抚摸着冬子的头缓和的询问。
冬子看向英妹胸前,很明显看出只是一件单衣,里面别无他物。又望了一眼月姑,那件衣服是前面对开扣的,那稍微裂开的口子可以看见里面的白肉,里面又是什么都没有。相信了英妹的话,便不在排斥,反而有点喜悦。
“那好吧,我就穿肚兜,反正天气热,凉快。”
“这还差不多,没亏我们白疼你一场,来,我帮你穿上。”
月姑说着走过来,帮忙冬子把肚兜围上。
刚系好,英妹和香儿就忍不住哈哈大笑了。冬子现在的样子,就像是年画里的小孩,就差怀抱一条大鲤鱼了。
冬子还以为他们笑不穿裤子,害羞的一手捂住小东西,一手扯过自己的裤子,跳到一旁穿上。
英妹和香儿更加笑得腰都直不起了。
“你还笑,看脸肥亮肥亮的,再笑就崩破了。”
冬子一边穿裤子一边调侃香儿,在这火堆旁,香儿肿胀的脸,被照得都反光。
四个人在笑声中,最后依偎在一起,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永安县旧保安团的营房里,仇士海光着膀子坐在桌子前,中枪的那只手搁在桌子上。旁边还放着一个盘子,盘子里有镊子,刀,以及棉花球,还有一些消毒药水,看这设备就知道是在卫生室里。
没错,卫生班现有成员苗梭梭,秦娜,石金凤都站在旁边,准备给仇士海手术,取出卡在手臂里的弹头。
“梭梭姐,你当真不给连长打麻药啊?”
站在门口扶着门框把脑袋探进来的狗牙,小心翼翼的询问着。下午连长打了胜仗回来,全连一片欢呼,唯独苗梭梭一个人板着脸。
“为什么要给他打,他有能耐带兵出去,也不把我们卫生员带上一个,给他打干嘛。”
苗梭梭仍然是怒气冲冲,用酒精消毒那些刀和镊子时,扔得盘子叮叮响。
“这只是个小仗,又是搞突袭的,带你们干嘛。”
仇士海不相信苗梭梭会不给他打麻药,认为只是耍性子,故意先骂他一顿而已。不然秦娜和金凤,在旁边准备的那些是什么?
“搞偷袭是吧,好的,娜姐,金凤,把连长绑起来。”
苗梭梭准备工作已经做好,一手拿手术刀,一手拿镊子,对两人发令道。
这里坐着的可是连长,是这里最大的官。秦娜和金凤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也不敢动手,也不知道苗梭梭说的是真话,还是开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