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酒酒又收获了一波羡慕嫉妒恨,但没办法荒兽就是不咬她,有目共睹的事,逼连斯咀兽下嘴,它都能把牙齿缩回去,当个没牙的兽。
真是让人太奇怪。
白酒酒也奇怪,每只兽都说会让它断牙,但她的皮肤确实嫩的能掐出水来。不过她现在关注点不是这个,而是一天一次的物资投放。
“不抢吗?”白酒酒惊讶看着自己的教官。
比利遗憾摇头“今天这情况抢不了,你同学都受伤了,而且咱们不知道今天物资经过哪里?”
白酒酒指向远处的峭壁“那里,昨天就经过了,前几次都是那里。”
“你是不是蠢,昨天我们抢了物资,今天他还会走老路?”比利忍不住推了白酒酒的头一下。
白酒酒不开心的捂着头,昨天抢物资抢多开心,今天就不抢了?
“教官,这世上有三种人,一个是蠢货,一个是聪明人,一个是自以为是的聪明人。万一投放的是自以为是的聪明人呢?”
比利斜着眼看她“别人我不知道,但是你不聪明,快点去给你学长帮忙,上午若找不到办法,马上要迁部落。”
琴看向白酒酒,他依旧记得惊喜两字,白酒酒的教诲他也没有忘。他又望向峭壁,想着白酒酒运气向来好中带衰,这物资一定会经过那里。
部落里有个连斯咀兽不爱碰的人,白酒酒配合着教官和医护做着各种可能性的实验。
“连抹上她的血都不行?她到底是因为什么才让荒兽望而却步。”罗克郁闷了。
昨晚的连斯咀兽有上万只,而且飞行能力强,他们昨夜已经用了两次电子炮,连斯咀兽虽然死了一片,但数量看不出减少多少。
迁部落并不保险,他们跑的再远,荒兽没吃饱还是会找上他们。躲土屋也不保险,荒兽聪明,聚成一团攻击土屋,不牢固的土屋受不住。
躲地底就更不行了,除非他们准备了15天的物资。
他们也不可能每晚都竖起精神力屏障,荒兽可不只有连斯咀兽,还有别的危险在等着他们。
白酒酒郁闷的给自己绑上绷带,刚缠上两圈伤口就基本愈合。她抬头看向周围,根本没有人注意她,都在思考问题。
“白酒酒,你知道那些连斯咀兽为什么不咬你吗?”比利还是觉得自家的学生可能知道些什么。
他们拿白酒酒的血做实验是最后无奈的方法,所有人都在等结果,还是不行。
至于琴的血,白酒酒是强烈反对,不让碰。
白酒酒歪头说道“说出来你可能不信?”
“……,说。”
“它们可能嫌弃我皮太硬,会搞断它们的牙齿。”
这种原因真的是无稽之谈。
但每一只小荒兽都那么说,白酒酒不信也信了,荒兽本来就不会说慌的。
几百张脑袋都想不出来,蜴族和另一种原住民也帮不上忙,他们对这种生物只有传说,昨晚还是第一次见。
“对了,连斯咀兽是瞎子吗?”白酒酒又问道。
“对,他们靠声波和热成像找猎物,而且嗅觉相当灵敏。”罗克回道。
那怪不得了。
白酒酒低头闻闻自己身上,香喷喷的。
“不过我们刚才穿上你换下来的衣服还是被咬。”罗克看着白酒酒的动作继续说道。
气味根本不行。
“同学,你最近有没有做特别的事,你同学都没有干过的,洗澡除外。”别系的医护问道。
特别的事白酒酒干的多了,同学不干她来干的事也挺多的,比如晚上带着女阿新偷看教官洗澡,差点被抓包。
咳,言归正传,这些不能说。
“野炊啊,我前晚刚好去河边野炊。”
她每次吃的东西都和大家不一样,只能这么解释了。
“我们吃的是一样的东西。”艾丽克斯说道,前天晚上白酒酒提供的肉虽然不知道种类,但是确实是一样的,比利还仗着自己是教官厚着脸皮舀了一碗肉汤和他们分,不过他们依旧被咬了。
阿新从旁边冒出来,哀怨的看向自己的教官,怪不得不教训学妹,原来被吃的收买了,怎么可以这样。
“哪怕是一样的,学妹肯定会把好吃的部分留给自己吃。”
“那必须的,我未婚夫抓给我吃的,我肯定吃最好的部分。”白酒酒绝对不会否认,不过蛇这个生物除了头和尾,躯干哪里不一样。
“不过前晚教官和我吃的肉都是一个部位的,我还吃的少呢!”白酒酒给自己抱屈道。
三个吃过的人都不自在的转过身和别系的讨论起来。
“我不信。”阿新一定要揭露这个学妹的真面目,想讨好教官,也要看他同不同意。
“除非你把前天晚上给教官的肉拿出来给我看。”
“你说看就看,你算什么?”
“上次你还看了我的身子。”阿新涨红了脸说道。
“阿新……”艾丽克斯立马呵斥道。
“你的身子?”白酒酒把他从头到尾看了一眼“你那天晚上撞鬼,自己把衣服脱了,怪我喽,谁叫你大晚上不睡觉,跑过来找我麻烦。”
“当时看你身子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