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累啊,终于回来了,还是家里的床舒服。”
一回到家,何朝林清洗完躺在柔软的被子感叹了一句。
对比上一周他们去看极光时,夏与孜准备的一切,节目组给他们提供的帐篷堪称简陋。
“孜孜,你弄好了没?”对着浴室喊了一声,何朝林催促着。
回来的飞机上,夏与孜突然对他说回家有事情要告诉他,惹得他心痒了一路,现在终于在家了,他有点等不及了。
日常任务,夏与孜穿着背心任由何朝林在她身上涂淡疤的雪凝膏。
“孜孜,你是要跟我说什么事情呀?”见夏与孜一直没说话,何朝林忍不住问道。
“其实不是什么重要的事,你不是想知道我身上的疤是怎么来的吗?”夏与孜之前顾忌着在外边,而且到处布着摄像头便没说。
“嗯,怎么弄的?”听到她说起这个事,何朝林涂药的手力度更轻了,虽说她现在肯定没感觉了,但是他心疼当时受伤的夏与孜。
“其实不是你想的完那些运动弄的,我之前参军入过伍,这些都是出任务时受到的伤,现在已经退役了。”夏与孜轻描淡写道。
“什么?”何朝林震惊地睁圆了眼。
“嗯,你没听错。”夏与孜看着他傻傻的样子,捏了捏他软嫩的脸颊。
“可是,我认识你快十年了,基本上都看得到你呀,参军不是要一直在部队里的吗?”
“我归属的是特殊部队,需要出任务和训练的时候才会在。有些不能和你细说,需要保密。”
“哦,这样吗?原来孜孜是大英雄呀,难怪你说这些是荣耀的见证,都是你为国家出生入死的见证。”
何朝林靠在她身上细细地抚摸每一处痕迹,他其实并不在意夏与孜是不是英雄,他只想要她平平安安的。
“所以啊,朝宝,有一点我还是要跟你说,呆在我身边其实很危险的,即便我现在已经不出任务了但是还是暗处有人盯着我的。”
虽然那些已经不成气候了,但是并不能保证绝对安全,而且还有一个隐患没有解决。想到这点,夏与孜眸底暗了暗,那些仇她一定会报。
“我才不怕!”何朝林坚定地看着她,“孜孜,你休想利用这点劝我离开你,我们已经在一起了,你是甩不掉我的!就算有危险我也要和你一起面对,你会保护我的是吧?”
“会,我说这个不是想要你离开,就是想要你心里有个底。”
如果没有能力保护他,夏与孜是绝不会答应他参加这个节目公开露面的,她不会做没把握的事。
“不是最好,孜孜你也要做好一辈子和我绑在一起的心理准备。”何朝林安下心来,就算她最后没有喜欢上他,他也不会放手。
而且她能够告诉他这件事,不就是代表着关系更近一步了嘛。
之后夏与孜便和他说起了一些自己出任务的事情。
“欸,亲爱的,你们在外没有餐馆的时候,吃饭是怎么解决的?”想到了夏与孜的嘴刁,何朝林好奇地问道。
“有特制的营养液,一管可以顶三四天。在野外,我们一般情况下是不会吃野生的东西,不能保证对身体无害。”虽然队长的厨艺很好,但是她们都不会轻易尝试陌生的食材。比起那些难吃的压缩罐头,夏与孜更宁愿喝一管营养液。
这个营养液还是她因为压缩罐头太难吃了,特意改进的。
想到夏与孜的食量,既然她可以顶三四天,一般人估计一个星期都没问题。
“这个那么好,怎么没见到推广到大众呀?”
“呃,外面有这么多的美食,谁会想喝寡淡的营养液。”
她们有想过推广,还没面向群众,仅在普通部队推广都很少有人接受。他们很少有长期在野外的任务,更宁愿吃香喷喷的饭。
“也是哦。”
聊着天,何朝林的手渐渐不老实了,在夏与孜身上撩火。
夏与孜一把抓住身上游走的手,眼睛晦暗不明地看着他,却被他带着往自己的方向去。
“不是累了吗?”夏与孜手未动,松了禁锢任由他作为。
看着她不起波澜的脸,何朝林心中的好胜因子暴动,没有说话以实际行动表达。
定力当真那么好?他今天就不信了,就要看一看她能坚守到哪一步!
何朝林轻咬唇瓣,明亮的双眸里含着丝丝水光,上翘的眼尾夹杂着不同往日的魅惑勾着床边的女人。身上穿着的宽松睡衣动作间不知何时滑落,白皙的肩头暴露在明晃晃的灯光下像是镀上了一层柔光,仔细一闻熟悉的沐浴露味道更是浓郁了几分。
从胸膛慢慢向下引导,手下是细腻丝滑的肌肤,线条分明带着弹性的触感,看得出身体的主人是经常锻炼才有的效果。滑落到腰间,手臂可以轻易环住的细腰劲拔中有着让人意外的柔韧。丝绸般的皮肤被干燥长着细细薄茧的手掌刮起一阵阵细颤,却倔强地忍着异样不肯后退半分坚持将细腰放在掌心。
一寸一寸距离缩短,直至四片柔软相触激起一阵持续的电流直击心脏,鼻间充斥着呼吸带出的热气熏得人脸也跟着漫上了红云。何朝林撬开她的门关,往跟深处寻求令他着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