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呀,他犯的错偏偏是大错,是不信任,这两个人交往当中最重要的,也是今后步入婚姻殿堂中最重要的。
若是轻易原谅,以后这种情况断然还会出现第二次,更经不起挑拨离间。
就在薄亦阳失魂落魄的转身重新折回到车子中时,他的思绪几乎是再一次条件反射性的开动车子赶往酒吧,可想起来上次在酒吧经历的一事,让他彻底断了念想。
别说是去酒吧买醉了,就算是四下安全眼前摆放着几瓶酒让他喝他都不敢喝,可能这就是所谓的一朝被蛇咬十年怕缰绳了吧?
薄亦阳苦笑一声,垂眸看了眼手腕上的时间,掉头赶往医院。
好巧不巧的是出了电梯恰好碰到薄逑营。
父子两个人碰面,仅仅是对视了一眼薄逑营便跟在薄亦阳的身后一同进了副院长办公室。
看着薄亦阳在办公桌前坐下,薄逑营声音沉稳的开口:“怎么样,那天晚上的事情调查清楚了没?”
提到那天晚上的事,让薄亦阳好不容易平复的心再次跟着揪了起来。
“爸,您说的没错,这件事情是我疏忽了。”薄亦阳眼中的神情复杂的厉害。
听着儿子这一话语,薄逑营的眉头皱成了一团:“听你的意思是这其中必定有蹊跷了?”他本来就是猜测。
薄亦阳揉捏着太阳穴开口:“没错,从当时的监控上面看上去酒店是被那个女人搀扶着去了酒店,还给了酒店的另外一名工作人员一笔小费,只可惜我本来想顺城摸瓜找到那名工作人员继续调查下去的,只可惜那名工作人员酒驾出车祸死了。”他所有的线索都断了,而且小宇的性格本来就和流氓混混差不多,别说是喝酒抽烟了,就算是有不良嗜好在他身上也是正常的,连调查都没有办法调查。
薄逑营眼中的神色跟着复杂了几分:“看来那丫头原来没有我们想象中的那么简单啊!”
薄亦阳长长的吐了一口气。
和他想的一样,他本以为他已经足够了解荔枝了,到头来才发现这么多年来从来就没有看清过她,又或者是她本来就是一个城府极深的女人。
抬眸,又看了看站在面前的薄逑营,薄亦阳慢条斯理的说道:“爸,接下来这段时间盈家那边我就不过去走动了,她不是受伤了嘛,必要的情况下,就由你和妈妈过去吧,医院这边的事我一个人没问题”。
“这……”薄逑营的眼中明显带有一丝迟疑。
“没什么可顾虑的,还是那句话,我是不可能娶她的,何况还是这么一个颇有心机的女人。”薄亦阳的话语斩钉截铁,不由薄逑营有一丝一毫的质疑。
薄逑营只好摇头唇齿轻启:“那好吧,你妈妈那边我会尽量说服,不过后续的话就要看你们母子两个人了。”
话音落下,回应薄逑营的是一阵沉默,就在薄逑营转身准备离开的时候,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转过身来再次看向坐在办公桌前的薄亦阳叮嘱:“有句话我要说在前面,别看你妈心态好,你妈的脾气有多倔,你是知道的,况且你妈这些年来一直盼望着能够早点抱上孙孙女,随着年龄的增长,身体远远不如前两年了,能和你妈心平气和的坐下聊天就尽量心平气和的坐下和你妈一起聊天,万一要是意识急火攻心你妈这身子骨怕是要住院才行,到时候有的是罪受。”
喋喋不休的话语落入薄亦阳的耳中,薄亦阳抬眸:“爸,我知道了,您忙您的吧。”
薄逑营摇头,无奈的离开。
听到办公室房门闭合的声音,薄亦阳也跟着拉回思绪强迫自己投入到工作当中。
直到傍晚四点多钟有小护士前来敲门告知薄亦阳需要亲自主刀一场手术,这才关掉电脑站起身来出了办公室。
——
另一边。
薄逑营换好衣服驱车离开。
到达别墅的时候恰好碰到顾念青从车上下来,下人还不忘打开后备箱从后备箱里取出她今天一天的逛街成果。
顾念青看着从一旁走来的薄逑营,笑着上前开口:“今天怎么这么早就回来啦?”
薄逑营的脸色并不好看:“还不是因为儿子的事。”
提到儿子两个字眼,顾念青的脸色跟着立刻拉垮下来。
再看看二话不说走在前头的薄逑营,顾念青迅速快步跟上了他的步伐,就连说话的口吻也跟着本能性的加快了不少:“说话啊,咱们儿子怎么了,难不成又闯祸了?”
薄逑营站在玄关处换下鞋子,顾念青一路跟随他来到沙发前坐下,眼神中更是充满了迫切,似乎在眼巴巴的等待薄逑营继续把话语说下去。
“这也不是什么大事,不过只怕再这么继续下去,儿子的身体承受不住啊!”说着话的同时,薄逑营淡定的喝着茶水,倒是顾念青按耐不住了,整个人的身体跟着立刻往薄逑营这边挪了挪,连带说话的语速也跟着加快了不少:“不是,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薄逑营仍旧是一副泰然自若的样子:“你还记得枝枝那丫头哭哭啼啼的跑到我们家里来让亦阳负责的事情吗?”
顾念青的思绪拉回到当时荔枝抹着眼泪的情景,她到现在还历历在目。
薄逑营话语井然有序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