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够说出来的苦,根本不叫苦。
说不出口的苦,才是真正的苦!
这一种苦,是难以言说的痛,只有自己能够体会到。
人生就是这样,明明心里难过得要命,嘴上却总是说没事。
而能说出口的苦,其实都不算苦。
人的一生中有多少说不出的痛,在心地里挣扎,有多少说不出的苦,徘徊在脑海中浮沉,真正的痛苦没有人能分担,只能把它从一个肩换到另一个肩。能说出来的痛苦都不叫痛苦,与别人抱怨,别人只会觉得庆幸,原来还有比我更惨的人,倒不如自己从原地爬起,重新开始。
控制得了的叫表情,控制不了的叫心情,一个人高不高兴不是他脸上的笑容?而是听心里的涌动。可以应付着所有人,确唯独骗不了自己的心。能够承担着很多压力,却也不得不承受着压抑。生活就是如此,总有许多事堆积在心里,无人诉说,也无处诉说。
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很多时候,习惯把好的一面给别人看,把沉默的一面,留给自己。
一个人的心最不会说谎,隐忍却坚强着,想要却伪装着。不能流的泪才是最疼的,不能说的话才是最真的。
有的人宁愿骄傲的沉默,也不愿委屈的诉说,选择了隐忍,苦乐,自己撑着。
跌跌撞撞,失去了很多,也放下了很多,来来往往,经历了无数,也明白了无数。
其实每个人活得都不容易,满身疲惫,却有卸不下的压力,一肚子苦衷,也有不能说的时候。摔倒了,不可怕,可怕的是爬不起来。失去了不可怕,可怕的是总回忆。
风雨之中,打伞也要前行,失败之后,带泪也要静音。没地方含泪,因为这就是生活,没有人诉苦,因为这就是选择。
顾鸿熙为了不让姐姐担心,所以他什么都不说,毕竟这么多年,顾瑾瑜确实没有为他操过心。
孩子吃饱后都玩去了,这个时候段煜晟也敬完酒回来了。
“你都喝的差不多了,跟我们不用客气,喝点汽水得了。”
段煜晟也是准备跟他们喝酒的,但他这两个小舅子都不让他喝了,他也就不喝了。
今天这个宴会他是绝对不能喝多的,要不然他就是砸自己的厂子。
现在都是利益人情社会,人人都为了自己那个饭碗而忙碌着,段煜晟在百忙之中开这个宴会也是如此。
“你们在这多待几天吧!我明天给自己放个假,带你们出去玩。”
段煜晟自从开酒厂这么长时间还没给自己放过假呢!他跟顾瑾瑜也该休息休息了。
“你就别为了我们休假了,你们厂子不是有一堆事要忙吗?”
“事再多也没有你们事重要啊!现在厂子步入正轨了,每天不用那忙了,休息个一两天没事的。”
以后人工多了,他跟顾瑾瑜会越来越轻松的。
“熠晟我就不在这了吧!我还得回去呢!地里一堆活,我忙不过来。”
这里只有段苗欣最轻松,她只种个地,别的也没啥事。
她给段煜晟房子钱跟地钱他一分都没要,自己姐姐的日子过的就够艰难的了,他能帮点就帮点。
其实段苗欣真正不想留在这的原因是不想看到自己母亲,这个她最讨厌的女人。
从刚才看到她第一眼就没跟她说过一句话,她说过,这辈子孔雪兰就是她的陌生人,而她也真当孔雪兰是陌生人。
如果要她留在这,就避免不了跟孔雪兰打交道,她从始至终都不想跟这个女人说话,如果跟她待在一起是一件很难受的事。
“你家里才多点地啊!你就留在这吧!这么多年我也没带你出来玩过,而且省城你也没逛过,在这里给你买两件好衣服回去穿,要不然回去以后村民又该说你弟弟什么都没给你买。”
“我这把年纪了还穿什么啊!只要你跟顾瑾瑜过的好就行。”
她现在什么都不求,就想看着段煜晟过的好。
“姐你放心吧!我跟瑾瑜现在日子过好了,也该让姐享享福了。”
段煜晟之前说过,自己好好努力,让自己的家人过上好日子。
现在正是他表现的机会,虽然自己的条件还没那么好。
如果以后条件好了,他就要给自己这两个姐姐买房子,让她们也来省城享享福。
一想到自己大姐段苗芬段煜晟就有点辛酸,因为这个大姐他好几年都没见到了,也不知道她日子过的怎么样?
现在自己太忙,没时间找她,等到有时间的,他一定要找到这个大姐。
“你现在刚刚起步又没有发家,我怎么能拖累你呢!让暮凉在这吧!我坐半夜的火车就回去了,这样你们这离火车站也近,我走几步就到了。”
段苗欣说什么也不在这,要不是自己儿子跟弟弟在这,她说什么都不会来的。
“妈你就在这吧!就当陪陪我了,因为下次你都不一定什么时候来了。”
陆壮好不容易看到自己的母亲怎么可能轻易的放她走,他常常想自己好好挣钱,将来有机会就把母亲给接过来。
段苗欣可是执意要走的,却被陆壮给说活心了。
她确实好长时间都没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