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沈浪,在京都的影响力,百分百要更上一层楼。
现在?
非但不敢有这份念想,能不能活着看到以后的太阳,都得两说。
这可是军督啊,为什么自己没有未卜先知的本领,为什么不能有远见,否则,也不至于让自己陷入如此被动的局面。
“当时,我让你去杭都,是怎么交代的?”沈千仇询问。
旧事重提,沈浪不得不认真回答,“尽量照拂好姑姑和他的情绪,也尽量给点帮助,安顿好他们。”
“你是怎么做的?”
沈浪深深吸气,无话可说,他非但将沈千仇交代的话,忘记得一干二净,甚至火上浇油,落井下石。
“是,是顾少洲让我这么干的,我也是,一时糊涂,上了当。”沈浪为自己辩解道。
沈千仇点头,“那事情就简单了,让顾少洲给你摆平去。”
“爷爷。”沈浪嘶哑着嗓子,痛哭流涕。
沈千仇语气冷漠,“我这个亲爷爷的交代,你都不当回事,最后跑去听从某人的安排,让你干什么就干什么,活得像条听话的狗。”
“自己看着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