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叔父是南区的一把手,我生来身份摆在那儿,高高在上毋庸置疑,而且我注定了前途无量,拥有更广阔的舞台和人生!”
“而温钊有什么,一个农民的儿子罢了。”
“他拿什么,和我比?一介蝼蚁,还妄想和我一命抵一命,简直可笑。”
“大不了,我多拿点钱赔偿便是了,两百万够不够,五百万呐?之所以闹,还不是为了钱,呵呵,装什么清高!”
温钊的母亲摇摇头,神色无比冷静,“我不要赔偿,我要你死!”
程铮,“……”
这冷漠的,没有任何感情的一句话,让程铮怔了怔,没有下文可接。
“呵呵,你说要我死,我就必死无疑?你当自己是谁?脑子坏了吧。”程铮不服气,又念叨了一句。
“她不可以,但我可以。”陈青锋踱步走出,轻描淡写的八个字,宛若金口玉言,带着一股任何人都无法拒绝的强势!
程沧海已经没心思去搭理自己疯癫的侄子,他脑子里只有一个问题,站在眼前的这位青年人,究竟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