乃至对家人有利，别以为接触了侯英或者于骁，就打算做一些以下犯上的事情。”
“咱领导，念及你过往的功劳和苦劳，不想置你于死地，这是他的仁慈，希望你见好就收，遵照安排，离开京都，越远越好。”
程铮娓娓道来，似在劝告，实则警告。
“你走吧，我腿脚不便，就不亲自送你了。”萧剑挥手，示意凌珑送一下。
“你！”程铮一改和善的脸色，凶相毕现，他一字一句咬牙切齿道，“别他妈，敬酒不吃吃罚酒？”
萧剑顿了顿，忽然灵机一动，“礼金和产证留下，我需要时间思考。”
程铮蹙眉，这才继续给了萧剑好脸色，“麻烦尽快。”
“对了。”程铮临走之前，萧剑忽然唤住他，随之认真道，“他，真的心疼过我吗？真的视如己出，而不是一颗可怜可悲的棋子？”
程铮背对萧剑，单拳负后，沉思两秒，没有任何答复，径直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