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到如今，事实都摆在眼前了，夜云裳想不承认都得承认，她干脆利落的点头：“不错，我就是夜云裳。”
夜云裳承认得很快，可承认过后，她又觉得有些不对。
奇怪，她怎么那么在意她是谁啊？
“我是夜云裳又如何？你怎么那么在意我的身份？”
独孤瑜冷笑一声：“你说呢？当初是谁说要回去闭关，结果却偷偷下山历练。”
夜云裳呆住了。
听这话的意思是……
这什么虞美人，是……
是雪霄六子之一？
“你……你是独孤瑜？”夜云裳联想了无数个人，最后基本能确定眼前的人是谁了。
独孤瑜点头。
在她点头的霎那，夜云裳马上反驳道：“你还说我呢，你不也是偷偷易容后下山了！”
这回独孤瑜不说话了。
两人都是大型掉马现场，两人都心虚的一批，好像确实是没资格说对方。
毕竟她们都是偷偷下来的。
还是背着对方偷偷下来的。
两人的沉默让一旁的夜程昱极为困惑。
他大为不解，于是只能悄悄的凑近风落落：
“师尊，你们门派还有易容后才能下山历练的规矩？”
风落落：“……没有。”要不是怕追杀，谁没事易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