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都变好了不少。
“方旭这几天，没做为难你的事吧？”身为总裁，自然是细心观察到了助理的不同，一想到方旭那性格，也还是问了一句。
小张抿着嘴，有些不知从何说起。
顾沿看他那纠结无奈的表情，就知道方旭肯定没捞到什么好处，至于具体情况怎么样，他就不方便多过问了，“我知道了，小张，你把早上那家公司的资料打印一份过来。”
“是，老板，”一回提到工作上，小张就立马精力充沛，眼神发光。
顾沿靠在椅背上，想着这两人，笑了笑。
他怎么会看不出小张的想法，都在自己身边工作这么多年了，说不了解，简直愧对于这个总裁的位置。
方旭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天天装作不经意，却句句不离小张。
小张做事很有原则，若是不愿意，不会勉强自己半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