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青禾一晚上在前世与今生、美梦与噩梦的交织中度过。
早上清醒之后,林青禾决定加快计划。
自己的一生,不应该为恶劣的渣崽浪费一丁点时间。
林青禾一出屋子,就看见王正那张阴沉的脸。
昨天过敏的迹象已经消失了。
林青禾知道他不信邪。
没事,今天再加点“料。”让他确信自己得了断子绝孙的病。
“怎么,你看着我干什么,还不去做饭,等我给你做呢?”
虽然死到临头了,但王正还是一副耀武扬威的样子。
“别以为我收拾不了你,等晚上你就知道了。”
“等晚上你会求着我,让我上你。”
造物主怎么会弄出这样一个残次品,林青禾内心厌恶。
看着王大山和王母还没出来,林青禾故意走到王正身边。
拿了根烧火棍子,“不小心”碰了他一下。
结果,王正摇摇晃晃的跌倒了。
自己这身力气真好使啊。
以后就算去给祖国进行基层建设,也算一把好手。
到时候自己就是包工头,李书就是……包公婆。
“嗤嗤,我告诉过你们母子没,嘴里别不干不净的,容易遭报应。”林青禾边说边往灶台方向走。
“你个贱人……。”王正爬起来就要打人。
林青禾正要再给王正一棍子,余光瞥见王大山掀门帘子。
于是,林青禾把棍子轻轻的甩在自己身上。
“你打我干什么呀,我只是劝你别再出去瞎胡闹了。”
“你再这样瞎胡闹,大山叔的村主任连任会有问题的。”
林青禾戏精上身。
“你不让我管,那你就随便吧,我只是替大山叔可惜。”
“你这个疯女人,胡言乱语什么呢?”王正莫名其妙道。
“王正,你就不能消停消停吗?你给老子搅黄了,老子打死你。”
“爹,我没有,我没瞎胡闹,这个女人瞎说什么。”
“你闭嘴吧,你胡闹的还少吗?你是不是要气死我啊。”
“当家的,咱儿子没胡闹,咱儿子可听话了。”王母紧随其后,搭话道。
“慈母多败儿,你就这么教他的?”王大山呵道。
“爹娘别吵了,早饭快好了。”林青禾“唯唯诺诺”的插话道。
“哪有你说话的份,自从你嫁过来,我家就没过过一天好日子。”王母瞪着林青禾。
“可是,是大山叔去提的亲啊!大山叔,我自己也不想王正得病的。”林青禾委屈的看向王大山。
“泼妇,你闭嘴吧,管好你的儿子,少在我面前胡咧咧。”
王母看着王大山,不说话了。
世界有那么一瞬间清净了。
吃过早饭,全家人都下地去了。
王正难得一见的老老实实干活,大家相安无事的吃了饭。
到了晚上,村民们都准备收拾回家了。
有人大喊:“村主任,你赶紧去看看吧,王正又出事了。”
“他又有什么事?是不是又要快死了。”王大山不奈烦道。
“是嘞,和上次一样,赶紧看看去吧。”
王大山一口气没顺过来,差点被气死了。
这说明王正又去嫖了。
王母急吼吼的跟着报信的人走了。
好嘛,不在刘寡妇家了,倒是霍霍人家有未婚夫的女人了。
就上次给林青禾递毛巾的圆脸女孩。
女孩名叫张小花,老实本分的。她的未婚夫郭虎刚上门提亲。
俩家约定好等秋收完了,赶过年就结婚前。
没成想,王正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为了证明自己没病,和他爹堵那口气,就跑去祸害人家清清白白的姑娘。
所幸,王正没成功,反到自己先晕过去了。
村民们都忙里偷闲,也不回家了。救看这老王家的闲事了。
张小花衣服被撕的破破烂烂的,险些露出重要部位。
哭着道:“王正就是个畜牲,我在家好好的绣花,他跑来问我,要不要和他快活。”
“我有喜欢的人了,我们都要结婚了。”
“我害怕的跑开,可是,他居然…他居然。”
“娘,我以后怎么见人啊,我怎么面对郭虎啊。”
一样老实本分的郭虎,上去对着晕过去的王正就是一顿打。
周围的人敷衍的拉着。
只有王母大声哭喊着:“肯定是你勾引他,我儿子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我儿子没错。”
这些话气的张家母亲上去就扇了王母一个耳光。
骂到:“我女儿几乎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去哪里见你家的畜牲。”
“你们老王家上梁不正,下梁歪的。”
“就活该你们老王家断子绝孙。”
“再让你祸害好人家的姑娘。”
张家母亲气疯了,无数国粹喷薄而出。
张家父亲沉默道:“王大山,我看在你是村主任的份上,不和你计较。”
“但你儿子损坏了我姑娘的名声,她这辈子都嫁不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