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十年之久,贩卖儿童的这条线大概率是不复存在了。
可现如今,这些个孩子的父母提供的线索,都没有赵翠英说过的话有价值。
两人在街上走走逛逛,准备去和江玉汇合。
说来也巧,他们迎面看着江玉一脸严肃的带着人走了过来。
应该不是奔着谢凛而来,以至于双方差点在人群中错过。
许倾上赶着从后面拍了江玉一下:“这么急,要干嘛去?”
江玉被惊住了一下,回头看见了两人,讶异道:“殿下?你们两个怎么会?”
“本王还想问你们呢,怎么突然间掉转方向来了这边?不是让你们去查当年那个妓院吗?”
江玉轻叹了下,对谢凛说:“殿下,事情说来话长。要不边走边跟您汇报?”
“那走吧。”
江玉非常有眼力见儿的牵过了谢凛的马,边走边说:“殿下,我们是去了的。但是那个妓院,已经不复存在了。”
“这样啊。”谢凛有些失望的点了点头。
江玉见他失望,又赶忙说:“不过事情也不算是太糟糕。我们沿街问了问常年在那里的商户小贩儿,他们说,那家妓院是四年前才搬走的。”
“是因为什么搬走的?知道吗?”许倾问。
“这个确实是不清楚。据说,之前那家妓院虽然是门面不大,但是却是那种非常低俗的玩乐之地,生意一直不错的。不知四年前发生了什么事情,迁址了。”
“迁址了?迁去了哪里?”
“老板娘重振旗鼓,三年前又在东街开了一家风月楼,咱们现在就是要去往风月楼的路上。”
“看来,那就只有去看看了。”谢凛没有抱太大的希望。
这时,许倾插了句话:“如果是风月楼的话,我觉得事情还不算太糟糕,我在那里有个认识的人,咱们先去问问。”
“嗯,行。”谢凛点头应了声。
许倾正在前面走,江玉悄悄的把自家殿下拉了过来。
谢凛不明所以:“你干什么?”
江玉一脸的大事不妙,小声在谢凛耳边嘟囔:“殿下,她能在风月楼认识谁啊?”
谢凛一向对这些事不太了解,:“怎么了?”
“殿下您有所不知,这风月楼就跟它的名字一样,看着是听小曲儿,喝茶的地方。实际上,什么都有。是又有妓又有倌儿的。毕竟都是一个老板娘开的店,与之前的妓院真没差多少。就是包了个雅致的外皮子而已。”
谢凛就听不得“倌儿”这个词儿,立马反应过来这事儿不对,开始对许倾猜疑了起来。
谢凛刚要伸手去拉住许倾问个究竟,却被江玉拦下,:“殿下,要不先利用她把线索找出来再说。”
“这都什么时候了?”谢凛这心已经开始火烧火燎了,哪里顾得着那么多?
“不行,殿下。一会儿您静观其变,万一她真有什么过分的地方,您借此机会拿回和离书……”江玉随之得意的一笑。
“你小子行啊。”谢凛赞许他道。
两个大男人在后面你一言,我一语的悄咪咪说着,许倾觉得奇怪,转身问:“王爷,你们俩干什么呢?”
“没什么,赶紧带路吧。”谢凛强装着平静,但凡一会儿许倾要是跟里面的人扯上了一丁点的关系,他都会爆发。
风月楼到了。
许倾站在门口,对他们说:“这里比较杂,要不就我和王爷两个人先进去问问。要是人太多会打草惊蛇,更问不出什么来的。”
“你还知道这里杂?”谢凛淡漠道。
许倾就怕他乱想,特意解释道:“我当然知道了。之前广善堂接待了个病人,就是这里的小倌儿,别的医馆都不给他治……”
谢凛当即开始了阴阳怪气:“别的地方不治,所以你给治?试问他得的是什么病能沦落到别的地方不给治?花病吗?”
谢凛越想越气,这火爆脾气一上来,是谁也遏制不住。
许倾站在人家风月楼的门口,自是没功夫和他细细解释,无可奈何的哄他道:“你乖一点儿好不好,等我回去后跟你细细解释。”
说着说着,还不忘捋捋他的胸口,帮他顺顺气。
“你还敢反过头来让本王乖一点?你知道你身为王妃在做什么吗?”
“谢凛你要是在这儿跟我耍脾气,我一点办法都没有。”许倾直言道。
谢凛心里别扭着,赌气自行迈进了风月楼,许倾紧跟其后。
风月楼中,清汤寡水的氛围,台上只有一个身穿淡色纱衣的曼妙女子弹琴吟唱,若隐若现的丰满,诱惑万千,台下喝茶的看客实属不少,更有佳人陪伴。
楼上清一色都是包间儿……
谢凛嘴里谩骂了句:“这是什么鬼地方。”
老板阴四娘见许倾和谢凛两位爷眼生,扭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