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废人了,不错嘛。”
谢凛审视着心虚异常的郝有德,嘴角泛起了一丝丝冷笑。
郝有德不安的为自己辩解:“王爷,真不是我,不是我做的啊。”
“他那么晚了去找你,是为了什么呢?”
“他是我手下的伙计,给我守山看田,平时找我汇报一下情况不是正常的吗?”
“是吗?那都汇报了什么呢?”
“就是……”郝有德双手紧扣着,深深吸气以便让自己不是那么的紧张,并战战兢兢的说:“山上不是出了事情吗?阿武不想干了,所以就特地来找我,跟我说了一声而已。”
“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他会正门不走,走后门呢?”
郝有德倒也诚实了起来:“是因为他说自己怕被跟踪,总觉得最近有人跟踪他,所以就……”
见谢凛一语不发的盯着自己,且未曾表态,郝有德以为自己说的话能够得到谢凛的信任,自己又主动的说了起来,态度相当真诚:“王爷,那个……我是……我是贤妃娘娘家里的亲戚。我种的那些人参什么的,都是大补之物,都是给皇宫种的上好品种呢。”
谢凛俊目一眯,放松自在的斜靠在了椅子上审视着郝有德,阴阳怪气:“哟?本王听着,你这是在威胁本王?”
“不不不,小的不是这个意思。”
“那是什么意思?不过区区宫妃家眷而已,也想要本王法外开恩吗?”
“小的意思是说,请王爷能相信我。因为我不可能说谎,毕竟这里面还有贤妃娘娘的面子在。”
“面子?”谢凛果断甩出了字据,让郝有德彻底的傻眼。
“给本王解释一下,这字据里面秘密,以及清清楚楚的八千两到底是什么?”谢凛强势的逼问郝有德,郝有德却一再坚持着:“王爷您问的不是阿武的伤吗?真的不是小人做的。至于这字据,是我和阿武的私下的事,和这案子没关系啊?”
“八千两不是个小数目,本王劝你编的完美一些,别用阿武的工钱来搪塞本王。”
郝有德耷拉着脑袋,彻底陷入到了进退两难的困境。
说与不说,结局似乎都不会太好……
谢凛继续以强硬的姿态逼问:“别逼本王对你用刑。”
平时的谢凛顶多就是冷冰冰的,但他这个人一旦严肃起来,就会生出一种狠辣无情的可怕气场,令人生畏。
郝有德两只手交叠在一起,肉眼可见的哆哆嗦嗦。
最终,郝有德泻了气,老实巴交的说:“王爷,是阿武逼我。”
“一五一十的招来。”
“事情的起因要追溯到一个多月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