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王爷。这东西可不是我掉下来的,不是从我的身上掉下来的啊。”
郝有德只觉得浑身晦气得紧,而谢凛却在心中暗自庆幸。
对于郝有德无良的所作所为,终于找到了合理的理由关押郝有德,甚至可以彻底的调查一番,看看这些人骨到底和一心想要广善堂垮台的郝有德有没有什么关系。
谢凛自是不听郝有德的分说,:“来人,即刻把郝有德关入刑部大牢,严加拷问。”
“还有他随身的这几个伙计,也一并都扣留下来。江玉,你先带着人回刑部。”
“是。”
“我是冤枉的,我真是冤枉的!等等!”郝有德也没曾想自己这么一闹竟然真的闹出了祸端。
他后悔莫及之余,脑袋里也在想着能让自己脱身的办法,急切道:“王爷,请您听我说。我有话要说……”
“知道了,有什么话回刑部再说吧。”
为避免郝有德大喊大叫,江玉随手捡起一块抹布塞进了郝有德的嘴里。
天下起了大雨,阴潮的湿气从地面向上涌起,许倾蹲在地上,一点点的寻找着人骨。
发现一点儿,许倾就自行放在掌心的帕子里包好。
每每拾起了一点点人骨,许倾都会在心中暗自骂了凶手一句。
这时,谢凛走了过来:“你找得怎么样了?”
“我又找到了几块,但还是一样,都是一些碎片,现在不宜多说,我想找个安静的地方,把人骨拼凑到一起比对,看看能不能发现什么。”许倾冷静而理智的对谢凛说。
谢凛:“外面瓢泼大雨,即便是发现了什么一时半会也很难付诸行动。一会儿江玉会派人驾着马车而来,你先回王府如何?”
许倾望了眼外面的大雨,心想确实如此,便应下了谢凛的提议:“好,没问题。”
许倾将要拿的东西揣好,与谢凛一同等待着马车。
明明才是下午呢,天色阴蒙蒙的,如同到了傍晚,雨越下越大,街道小巷雨水成河。
马车来了后,许倾上了马车,直接被带回了王府。
这一路上免不了湿潮之气,许倾回到了王府,麻利的换了一身衣服后,立马投入到自己的本职工作中去。
寝殿有些暗,露珠特地掌了灯,默默的守在一边。而许倾则是专心致志的研究着人骨碎片。
只是,能发现的线索实在是太少了。
夜晚的时候,外面的雨却没有停的意思。
谢凛已经从外面赶了回来,换了身衣服后,特地来找她。
“怎么样了?有什么发现吗?”谢凛问。
“王爷这是忙完了吗?”
“是。”
许倾早已换回了王妃的装扮,相比于之前的男装多了几分柔美和娇俏。
许倾完全不介意与谢凛之前的置气行为,一切案子优先,将谢凛视作自己的领导:“王爷坐吧,我跟您说说。”
谢凛很随意的坐到了她摆放好的椅子上,随后,许倾又把那些保存完好的人骨拿了出来。
她说:“这里面总共是二十六块人骨。有八块是手指的关节,剩下的十八块,都是类似指甲大小的碎片,不属于手指部位。八块手指的关节里,有五块属于男人的手骨,另外三块则是女人的手骨。具体是哪一节手骨,我还没有拼凑完。十八块碎骨片里面,十块都是男人的。男人和女人的骨骼差异比较明显。”
谢凛继而问:“死者是一男一女,不是多男多女,是吗?”
“初步断定,这些人骨仅仅属于一男一女两人,没有第三人的痕迹。我发现男性的死者骨质不是很好,骨密度较低,易折。”
原本应该用机器来测算的东西,现如今许倾都用自己的一双眼睛和经验去判断。
谢凛理解了她的意思:“意思就是说,男性死者年纪较大?”
“我只能给出最精确的年龄范围是三十岁往上。而女人的年纪大概也在二十几岁左右,我们所见的这些骨头,全都被熬制过,这样的行为会很严重的破坏骨质,扰乱方向。我至今没办法去判定死亡时间会是什么时候。”
“而且我现在想不明白一件事是,这些人骨被熬制的原因会是什么?”
许倾很费解的看着这堆碎骨头。
谢凛却说:“站在凶手的角度上,无非就只有一种可能性,他是为了混淆案件真相,故意为之。但话说回来,如果他真的想要将案件隐藏起来,他完全可以将这些人骨埋在一个合理的位置,这样一来的话,这个案件永远不会抬到我们的面前。事到如今,他躲在暗处一次次的试探并以此来挑衅,本王猜测,凶手会不会是在宣泄着某种歪曲的情绪,正如你之前猜想的那般。”
熬制人骨,成了这件事的未解之谜。
许倾将桌子上面的人骨推到了谢凛的面前,让他再一次仔细的看看,并稍有疑虑的再次说:“我刚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