架势,明显就是来逮她的。许倾悄咪咪的明知故问:“王爷……您这是?”
谢凛只需要放松的坐在许倾的面前,就能给人一种不怒自威的震慑感:“本王之前就跟你说过,有什么事情要汇报给本王。”
“我……”许倾有苦说不出。
江玉站在谢凛的身后,为谢凛鸣不平的说:“真是不知道你长没长心,今天是皇宫祭祀祈福的日子。宫中所有的王亲家眷全部都会到齐,就你没到。殿下自己一个人应对了许久,你说你过分吗?”
至此,许倾感到更加的愧疚了,低着头不说话。
她是真的不知道,不是故意不去……
江玉越说越起劲儿:“这下好了,仵作也不做了,跑来当郎中,你那两下子能治好人吗?我要是病人,一听你以前是仵作,都得吓死。”
“江玉!你怎么和王妃说话呢?”谢凛怒而斥责着江玉,转而问许倾,:“为什么不去,为什么跑来这里当郎中?”
许倾拉住了谢凛的手,迫切道:“你跟我去后院可以吗?这里人太多了。”
随后,谢凛跟随着许倾来到了后院。
谢凛的姿态一如往常的高高在上,眸色清冷的注视着她,许倾则是满怀歉意与愧疚,深知自己这是又闯祸了。
她微微低着头,秉承着一贯认错的态度,水灵清透的大眼睛明明美丽得似旷世珍宝,却不敢抬头多看他一眼。
“那个……我不是要故意让你难堪的。我是真不知道这件事,没人提醒过我,对于皇宫里的一切我又不太了解,所以……”许倾紧紧抿着唇,不想再继续说下去。
错了就是错了。
“所以呢,在这儿装男人给别人看病?你不是仵作吗?不验尸改成看病了?”
“我……”
“本王替你回答好了。”谢凛话锋尤为犀利:“出去干仵作该干的活儿,大概率会碰到本王,为了避免这一情况发生,你可真是煞费苦心呢。”
许倾的小心思在谢凛的面前简直是一览无遗。
其实许倾心里也有怨气,一个月过去了,他都不曾来看自己一眼,而自己又不敢去打扰他。
她赌气的说:“娶回家就不管了,那我想见什么人,想做什么事,用得着跟你汇报吗?你既然想不起来我,我凭什么要珍惜一切能见到你的可能?我也有权利筛选我想要见的人。”
谢凛是有些理亏的,他自己心里清楚。
这可能是谢凛头一回和别人解释些什么:“本王是有事在身而已,你胡说八道些什么呢?本王承认是我的疏忽,忘记派人告诉你祭祀的相关事宜。我又没有一再的责怪你。”
“那你来这儿干什么来了?”
“废话,人不见了本王不找?”
两人各自有各自的道理,各自有各自的不满意,谁也不肯多退一步。
就在这个时候,广善堂的少东家,文九成从前面跑到了后院,找到了许倾,熟络的喊了一声:“宝儿,过来一下。”
许倾心头一惊,而谢凛则是在看到了文九成,听到了这个称呼后,怒目圆睁,肉眼可见的气得冒烟儿了。
许倾赶紧去招呼文九成,将文九成拽到了一边去。
文九成反倒觉得奇怪极了,这俩人在后院干些什么。
“文少爷,怎么了?”
“宝儿哥,前面的祛暑汤快没了,想要再熬一些,方子不是在你那里吗?”
“哦,在我桌子左手边,你让人翻一下。”
“行,那我忙去了。”文九成憨厚老实,并不觉得自己这样叫谢大宝这个“男人”有什么问题。
“好嘞。”
许倾深知文九成刚刚的称呼有些让不知情的人难以接受,想要马上跟谢凛解释一下。
奈何这个时候的谢凛,站在一旁已经在醋桶里腌了一遍又一遍。
谢凛无所谓的态度里带着些许咬牙切齿,阴阳怪气的说:“原来一切的因果都在这里,怪不得总想着往外跑。这都叫宝儿了,本王再晚点发现,怕是就要……”
“王爷你可别胡说,不是你想的那样。”
“本王这是来得多余了。”
谢凛轻蔑的瞥了她一眼,满怀怒火的转身要走。
许倾手疾眼快的立马上前抱住了他的腰身,死死的缠住绝不放手,一边解释道:“才不是你想的那样呢,我给自己起了个名叫谢大宝,他就是叫顺口而已。我要是真跟他有什么,能让你瞧见?他都不知道我是个女人。”
“还顺便污了本王的姓氏,哼。”谢凛甩袖离开,一把推开了许倾。
“你给我站住!”这绝对是许倾有史以来最光辉的时刻。
谢凛停住了脚步,许倾迎面走了上去,教训起了谢凛来:“谢凛你觉不觉得你是个混蛋?”
“你竟然还敢骂本王?”谢凛错愕的看着她,很难辨别当下的虚实。
“你就是个混蛋。把我接回去就不管我,突然间想起我,需要用到我的时候发现我不见了,才想起来找我。恕我直言,我要是真有什么,这时候孩子都怀上了,你就等着戴绿帽子颜面扫地吧。”
许倾的小嘴儿巴拉巴拉说个不停,谢凛被她气得一只手捂着脑袋,一只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