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本王离那些臭男人远一点。”
“那您不算……臭……男人吗?”两人近在咫尺间的距离,实在是让旁人看了都说不清道不明。
谢凛一脸的理所应当:“除了本王之外。”
“王爷您放心,我肯定不乱搞。”
“去吧,祝你高中,全必中。”
听到了这个名字,许倾有些挠头的害羞的笑了笑:“王爷您怎么知道这名字是我啊?”
“还有比这个名字更狂的么?”
“反正也是哈。”
最初吧,许倾也没想那么多,就像取个假名,图个吉祥顺利。
后来被别人叫出了口之后,总觉得有点猖狂。
许倾背紧了自己的小行李卷,郑重的跟谢凛告别,:“王爷,要是没什么事儿的话,我就先进去了。耽误的这几天,您就从我工钱里面扣吧。”
谢凛没有回应她,许倾头也不回的就离开了。
她走后,江玉实在不可置信的问谢凛:“殿下您怎么就这么依着她胡来吗?”
“不然呢?反正她再怎么考也考不中,难不成要看她在这儿撒泼丢人吗?你不要脸我还要脸。”
“反正也是。”
谢凛静候期待着,倒是想要看看,这个女人又在耍什么花招儿。
另一边。
进了贡院的考生,都被安排在了固定的住处。
还有两天开考,外加上考试三天,这五天的时间许倾都要住在这里。
也就是说,她可以利用这五天的时间里,使出浑身的解数见到孙权业。
许倾被分到了一个小院子里。
这几天,她要和其他五个书生住在一起。
刚走到了门口,许倾就听到了屋子里有辱骂的声音。
走进去一看,四个书生被训斥得躲在角落里不敢动弹,一个看起来满面厉色的书生粗鲁的指责他们。
“一群臭书生,赶紧给我滚开!”
许倾被吓的愣在了原地。
真是开了眼了。
四个书生懦弱极了,让干什么就干什么,现在正蹲在地上不敢动呢。
此时,杵在原地的许倾就尤为显眼,拿人极不礼貌的用手指指人:“你叫什么名字?”
“全必中。”
一听许倾这个名字,他不禁骂了一句很难听的话,跋扈的姿态看得人生厌,目中无人的道:
“这几天跟我住在一起,白天考试,晚上不许跟我睡在一个床铺上,都要给我守夜。”
“难道我们不睡觉吗?”许倾问。
“我呸!想睡去地上睡,嫌你们臭。一个个臭书生百无一用。”男人越发的张狂,还大肆宣扬着自己的身份:“跟你们介绍一下,我是秋员外的嫡子,我叫秋凤瑾。我的表舅舅,是大学士吴柏,也就是这一次的主考官。所以你们都给我老老实实的。我看谁敢抬头看我!”
许倾歪起头来,嘲讽一笑,听了这么半天,还以为是个什么大官儿的家眷呢。
不过就是个腰缠万贯的少爷罢了。走个形式考个科举,还弄霸凌这一出儿了。
四个书生整整齐齐的蹲在角落里,秋凤瑾的注意力全在这个后来的“全必中”身上。
瞧着许倾这一副不服的模样,秋凤瑾一度以为她大有来头。上下打量着许倾,并问:
“你爹是干什么的啊?”
“我爹要饭的。”
“那还不去墙角蹲着去!要饭的?一听就恶心下贱死了。”
许倾站着不动,其中一个书生特意起身好心劝她道:“兄弟,都是远道而来不容易,别惹他了,快过来。”
许倾还就偏不这么做,她那双炯炯有神的双眼充满挑衅的瞧着秋凤瑾。
秋凤瑾吼她道:“王八羔子,再瞪我,老子挖了你的眼珠子!”
“贡院是你家开的?”
“你敢这么跟我说话?天王老子来了也不好使!”
没等到秋凤瑾动手呢,许倾随手抄起书台上的花瓶狠狠的砸在了秋凤瑾的脑袋上。
许倾人狠话不多,花瓶砸得粉碎,秋凤瑾愣在原地,不敢相信一切的真实。
其他的人也被吓呆了。
“你!”
许倾二话不说又砸了一个,秋凤瑾被砸懵了。
随后,许倾淡淡道:“秋公子还来吗?若是您不闹了,咱们就好生和气的相处着,若是您还是觉得不解气,那我便砸到您解气为止?”
直到秋凤瑾忿忿不平的冲了出去,这个屋子里的气氛才得以轻松缓和。
许倾和气的对蹲在地上的四个书生说:“你们都起来吧,他估计是找他家亲戚换屋去了。”
“多谢仁兄。”
“你们四个人还打不过他一个人吗?这么畏缩是会吃苦头的。”
“我们那是不和他一般见识,一会儿他要是跑回来算账,和我们一点关系都没有。”其中一个书生一改刚才的懦弱无能,嘴脸可恶的走开了。
许倾忽然明白有些人是必须被人欺负的。
她没跟他们一般见识,而是转身去收拾自己的东西。
这时,一个书生凑了过来,讨好许倾:“全兄,刚才谢谢你啊。”
“不用客气,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