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工作原因十五年没能回来看她。
但我心里却时时都在想着她,经常给她打电话,有时候还会寄点钱回来。
万万没想到,我才刚刚回来,她居然就被租客害死了。
法官同志,我要求严惩杀人凶手,以告慰我母亲的在天之灵。”
说到最后时,已经泣不成声,好像悲痛得快要晕死过去似的。
真是闻者伤心,听者流泪。
宋宇勋走到他的面前,打量了他好一会儿才问,“钟富国先生,请问,你是哪一天从M国回来的?”
钟富国迟疑了一瞬,“1986年4月5日,有问题吗?”
荣宇勋,“你头一天回来,第二天你的母亲却去世了,这就有点奇怪了。”
钟富国一点都不惊慌,只有咬牙切齿的愤怒,“是啊!我要是不回来,我母亲还可以多活一些时候。
就因为我回来了,那两个狼心狗肺的租客就对我母亲下手了。”
“哦!此话怎讲?”
钟富国:“我刚一回家,我母亲就骂我,让我滚出去,第二天就找公证人来立了遗嘱。
但遗嘱刚刚立好,我母亲就去世了。
我不在母亲身边的时候,两个租客不知是如何忽悠我母亲的,才让她相信她们,而不相信自己的儿子。
那遗嘱我虽然没有见着,但我可以肯定,房子和钱都已经留给了两个租客。”
此话一出,整个听审席上的人都窃窃私语起来。
法官敲了一下法槌,“肃静!”
宋宇勋点了一下头,目光落到了周惠的脸上,“康雪琳同志去世时,你就在现场,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