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要慎之又慎。”
万霜子极严肃的再道。
万山妖红又一次点头，但也再次疑惑起来。
“一个生灵，难道只能信仰一个人，一种教义吗？大家都去做功德，都去传道不行吗？”
“这个真的没法量化了来考究，月光祖师他们，也只是刚刚踏入门槛而已，知道的其实也没有那么深。不过为免别人瓜分信仰之力，听说他们依然是严禁自己统帅下的生灵，信仰其他人，其他教义，学其他道的。而且——他们也不希望，天地间出现那么多的顶级强者。”
说的也是！
万山妖红也同意点头。
“师兄还知道什么，继续说。”
见万霜子今天肯开口，万山妖红非的把他榨干。
万霜子老脸无语了一下，思索了片刻，又一次开口。
“仍旧是功德，祖师遗留下的猜测上说，除了对生灵施下功德，对天地世界施下功德，同样是可以收集到信仰之力的，但怎么做到，就更难了，机会太难得了。在他们的猜想里，远古时代的盘王大神，开天辟地，开创神域世界，是一定得到的海量的无边功德的。”
万山妖红终于怔住，目中精芒亮起，震惊的同时，想到了另外一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