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就再没有人敢惹她了。”
“而这么多年来，从未听说过，她格外青睐哪个后辈，给过谁好脸色。不过，你和她一样，是空间修士，未必没有一点结交的可能。”
万山妖红微微点头。
想了想，又看向裴五五。
“你知道第四重空间之道，是什么吗？”
裴五五微微点头。
“第四重空间之道，叫做空间虚无之道！”
……
“空间虚无之道
？”
万山妖红喃喃重复了一声，立刻陷入了思索之中，眼中破碎的光芒暴起，头脑之中，风暴飞生。
“什么意思，怎么感悟？”
几十息之后，回过神来，直接问道。
“这我就不知道了，我只听说过这个名字，更高的我也不知道。”
万山妖红微微点头，再次陷入思索中。
“另外——”
裴五五又开口。
“另外什么？”
万山妖红一喜，眼中射出期待之色。
裴五五有些忸怩道：“另外……这重空间之道的名字，是送给你的，感谢你……之前给我的指点，以后你再问什么，我就要收费了。这样的一句话，我起码要收五百万仙玉一条。”
众人一起大笑。
万山妖红也是脸色黑起，没好气的扫了小丫头一眼。
“恭喜你，你在滑向天诛道心的深渊里。”
“不，我没有！”
裴五五梗了梗脖子，崛强道：“师傅跟我说过，以我的性子，不管做哪样生意，开出来的价格，都一定是我吃亏，他告诉我，我可以放心大胆的开价，心安理得的去享受我交易来的收获。”
众人闻言，全都老狐狸一般冷笑，一群妖魔一般看来，看的裴五五汗毛直立，下意识般，就朝后縮了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