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所过，放眼望去，全是密密麻麻，死状各异的生灵的亡魂，朝着南方的方向飞去，那是灵魂归去的方向。
这一天，终于来到外海。
海水早已经干涸，李师吾继续飞去，来到了上一次所见的，那个巨大的大漩涡的上方，所有的灵魂，都曾朝这里来，那个大漩涡，疑似通向传说中的黄泉世界。
但现在，大漩涡已经没了！
倒是在海底，出现了一个看起来寻常的大裂缝，裂缝深处里，阴魂的气息，幽幽飘上来，仿佛看不见的云烟一般。
“如果星辰破碎前，我们三个还没有冲击到离尘境界，这个黄泉通道，会否成为我们三个的一条退路？”
李师吾俯视着那大裂缝，自言自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