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苏宝珠有点怯生生的声音在旁边出现：“娘，怀孕……怀孕的意思，就是宝珠要有个小弟弟了吗？”
冯美娘心一揪，迅速回头看向苏宝珠。
苏宝珠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不跟贺星贺月牙一起玩儿的，就站在旁边要哭不哭地看着冯美娘。
冯美娘这心里，顿时酸涩得一塌糊涂。
这孩子离开他们夫妇的时候年纪还小，又被那两个不要脸的老东西虐待了那么长的时日，尽管被她和苏二郎带在身边、好生呵护了那么长的时日，但是在她心底，有些东西还是没改，还是怯生生的。
“宝珠……”
冯美娘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说。
沈惊语不着痕迹看了冯美娘一眼，冲苏宝珠招招手：“宝珠过来，到沈姨这儿来。”
“姨姨。”
苏宝珠眼眶微微发红，委屈巴巴叫了一声，手脚并用爬上沈惊语膝头安安静静地坐着。
沈惊语帮苏宝珠整理一下小发鬏，温和地问：“宝珠，你不喜欢小弟弟吗？”
苏宝珠脑子里乱乱的，点点头又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