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份？”
楚凝对股份倒是不陌生，只是陆承于提出来，还是对校刊持股，楚凝觉得太新鲜了。
就算是她知道的最激进的时代，也没有这么夸张。
“校刊应该是师大的产业吧，怎么就能股份制了？”
“那就需要我们去跟校长说了。”
陆承于看起来胸有成竹，楚凝想了想，突然笑着对他说，“你要不要一起去？你去跟校长说怎么样？反正我们出钱我们是老大，你想怎么做都可以，我估计校长不会意见太大。”
陆承于答应的很爽快，于是二人整理了一番着装就去师大里找校长了。
“不出意外他应该就在办公室，你想好了吗？”
“嗯，进去吧。”
于是楚凝敲门，里面却空空如也，楚凝愣了一下，听到陆承于说“怎么了”，才反应过来，“人不在呢，咱们等一下吧。”
于是二人把门打开，坐在待客区。
“眼睛感觉怎么样？”
楚凝记得很清楚，明天应该就要拆绷带了，这几天都有去医院换药，陆承于什么都不说，楚凝也不敢问，但她此刻没话说了，好奇心忍不住还是问了。
“还好，明天就知道了。”
“哦，我就是想提前知道嘛。”
陆承于伸手摸了摸自己的眼睛，隔着好几层纱布，他看起来脆弱又美好。
楚凝也想伸手，但刚动作，陆承于就看过来，仿佛看见她在做什么一样。
楚凝吓一跳又惊喜，“你是不是能看得见我的动作啊，我刚刚想伸手过来摸一下你的，给你躲开了。”
这话一出，陆承于直接把脑袋凑过来，楚凝还不明白什么意思，不明白他为什么不回答自己的话，就看陆承于调整了姿势，把眼睛更靠近自己。
“不是要摸一下么？”
楚凝顿时脸爆红，这人怎么回事啊，随时随地撩人不自知？
“我的意思还是担心你，不一定要摸啦，我就是想知道你是不是看得见我。”
“保密。”
陆承于就是不说，楚凝也拿他没办法，好在校长很快就来了，解了尴尬。
“你们来是？”
“是这样的，我们想找您探讨一下校刊股份制的事情。”
“什么股份制？我怎么不知道？”
“这是我们的建议，接下来的投资如果是股份制会效益更高，也更好收回投资。”
陆承于的话总是这么一针见血，他知道校长和其他投资人喜欢听什么话。
果不其然，这话一出，校长的眼神马上就亮起来了。
“是这样吗？那还得请你们给我好好解释一下。”
楚凝一副“我早知道会是这样”的表情，跟着陆承于进去了。
但她一进去就后悔了，主要是这两个侃侃而谈的太融洽，自己根本就没什么插嘴的机会。
这样也好，楚凝坐享其成，纯粹是当陆承于是自己的说客了。
只是不知不觉，楚凝就有点昏昏欲睡了，也许是办公室里太暖和了，也许是自己没什么事做。
“好啦，我们走吧。”
陆承于的语气轻快把楚凝叫醒，拉着她起来。
“那我们就股份合作？”
“嗯。”陆承于回答他，楚凝又听到校长说，“那之前和之后的投资都按照股份制来算。”
“那是当然。”
陆承于很懂这些，楚凝也就不多问了，她暗自下决心之后要好好学些这方面的东西。
“咱们接下来去哪？”
“去布馆看看吧。”这话是陆承于说的，楚凝马上就警惕起来，“你有什么我不知道的惊喜要给我嘛？”
陆承于停下来，转身对着楚凝，“夫人可以偶尔笨一点，不然显得我很笨。”
楚凝乐了，还歪打正着猜对了。
“是什么啊，我都不知道，我就知道布馆一直是李东在管，是不是你给了他什么新点子？”
“也就是取个名的事情，生意还是一样的好。”
楚凝点点头，那是当然了。
二人走了一段时间就看见了布馆，其实这几家零散的布馆跟李东自己的花夕布馆离得不远，楚凝先看见的是零散的几家。
还是跟之前一样，每家专卖一种颜色的，其他数量不多的就在花夕布馆。
不过最终结账也是要去花夕布馆的，也算是节省了人手。
但楚凝还是看到了不一样的，也是陆承于想让她看见的。
“诶！名字有了，就是一个字嘛？”
“对，言简意赅，不知道你喜不喜欢。”
楚凝看见卖红色布料的那家上面用红色写了“赤”字，其他几家也是照葫芦画瓢，有样学样，看起来一目了然，还挺新鲜的。